第三章,白塘遗宝,第五节,上官燕

长安旧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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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醒来,三人赶到那“三国文化节”会场,只见这三国文化节搞得挺隆重,人山人海,听罢了台上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讲了些客套的官腔,加上些到处可见的“第四届中国.徐州三国文化节”标语,气氛倒也浓烈。

    宋寒山三人站在人群中,那曹十三更是挤来挤去四处观看着。

    “搞什么文化节,这不就是文玩展销会么。”得胜拿起一件东西说到。

    “这人家当地政府也是为了吸引游客,搞些策略而已,你看那边不是还有花车游行嘛。”,宋寒山指着一处说到,只见那边一列列各色花车缓缓而过,各种人扮了刘备、关羽等角色,还有一个手持方天画戟的吕布骑着匹马,来回奔走,却也威风。

    “大爷,你知道白门楼怎么去吗?”,张得胜问到一手抱小孩儿的老人,那老人回到:“白门楼啊,我们这儿有好几个白门楼,这不你往那边去,那里就是白门楼广场。”说罢,手朝着一处指去。

    “你问他是白问,还不如上网查查。”,一旁的宋寒山一边掏出手机摇晃着,一边对得胜说到,又接着说到:“白门楼古遗址不在这徐州,而是在睢宁县,咱们中午就过去。”

    “那不是昨晚那女的吗?她怎么在这?”得胜拍拍宋寒山惊讶到,“这女的看来是跟上咱们了,咱们先找个地方避避。”,宋寒山说罢忙叫了站在一边傻看的十三。

    于是三人钻进了一个饺子馆,叫了几碗饺子正吃着,忽然,那女的带着两跟班似的人也走了进来,看了看他们,却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一旁的桌子,坐了下来,也叫了饺子来吃。

    只见那女的,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扎着个马尾,鹅蛋脸,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淡红,好一副精致玲珑的面容,穿着一身黑色,尤其是一双修长的腿特别吸人眼球,不言不语之间自有一股冷艳的气质。

    人群都在外面看着西洋景儿,所以餐馆里也就只有他们这六人,大家都安静的吃着饺子,气氛有些尴尬也有些说不出的紧张。

    终于还是曹十三忍不住了,对着那女的嚷到:“我说你这姑娘,咋回事儿?长得挺漂亮的,怎么尽干些尾随跟踪的事儿来?”得胜忙止住了十三,示意他住口。

    那边一个跟班站起来正要说话,那女的将他一拉,朝着这边轻蔑的瞥了一眼,依旧没有说话。“诶,我说你这妹子,你是哑巴吗?你这眼神啥意思?你再来一个看看。”,曹十三也有些躁了,站起来大声说到。

    “死胖子,你吃你的,我吃我的,闭嘴。”,那女的看都不看一眼,只冷冷的说了句。

    “诶,奶奶的,还来劲了是不,敢叫你哥死胖子。”,曹十三气愤的说着,顺势朝那女的走了过去,伸手去拍她肩膀,没想到手刚搭上,那女的竟顺势将曹十三的手掌翻过来,脚下一个绊子,十三径直摔了狗吃屎。

    一套动作干净利索,手劲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倒像是个壮汉,一点也不像女人的做派,更别说眼前这样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只看得得胜和宋寒山目瞪口呆,那曹十三从地上站起来,手腕处还挺疼的,刚要伸手去打,却又收了回去,说到:“我好男不跟女斗,我不打你,行啊,你这小姑娘,看不出来还是个高手么。”说罢,悻悻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不过,姑娘,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跟着我们?”,宋寒山客气的问到。

    “大叔,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什么叫跟着你们?”,那女的耍着无奈又有些俏皮的反问到。

    “既然这样,那就别再我们到哪儿,你们到哪儿。”,曹十三抢过话来,又因为刚才被那女的摔倒在地,有点挂不住面子,便有些毛躁的说到。

    话音刚落,那女的起身靠过来,掏出了一张名片扔在桌子上,说到:“下午三点,有兴趣的话来风雨阁,就是昨晚那茶楼,我们老板在那里等你们。”,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拿过名片一看,上面写着:新加坡H.D集团,中间署名“上官燕”,下面是一行电话号码等等,曹十三问到:“这新加坡H.D集团是个什么公司,派头这么大。”

    宋寒山拿着名片,沉思了片刻说到:“咱们不管他,走,我们出发,去睢宁。”

    三人挤过街道上的行人,来到停车的地方,上了车,宋寒山将那名片扔在仪表盘上,便开车出发了。

    按着GPS的线路,开了个把小时,来到了一个叫朝阳镇的地方,问了镇子上的人,给指了白门楼遗址,于是又驱车颠簸了半个小时,才到了目的地。

    “宋叔,这地方荒凉一片,莫说白门楼了,这连个树都看不见呢。”,得胜下车说到,“对啊,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鬼地方方圆几里都是土堆乱草,啥也没有。”,曹十三一旁附和到。

    “不会错,咱们按照网上的指示,再加上刚那本地人的形容,可不就是这嘛,荒凉就对了,荒凉才更像古遗址嘛。”,宋寒山一半自我安慰一半笑着说到,其实自己内心对于这个地方也不是很有把握。

    放眼望去,只见整个一片都是黄土泥巴,到处生着一些杂乱不堪的不知名的野草,一眼望去不仅没棵树,当地农民都好像嫌弃这块地方,不愿来这种庄稼,竟连块菜地都不曾发现。

    三人也都往前走了一段,还是同样的场景,不见任何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