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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凯妮噗嗤一乐:“你这嘴真够损的,行了啊,别一会干起来了。”
“干起来我怕他不成,一会你就负责干他,我负责干他媳妇!”
“额,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别扭个屁。”听着对面被我骂的没动静了,我才准备睡觉。
咣!咣!咣!
CNMD,房门好像给我砸烂了,我说瘠薄怎么没声音了,感情这是要跟我支扒支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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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一拔楞曾凯妮:“起来了,干仗了,别特么睡了,人家都打上门来了。”
曾凯妮没反应,反而钻进被窝一脸没脸见人的样子,我心想太不够义气了,关键时刻怂了,不过没关系,就浩哥这战斗力,面对一个不足四分钟的小嘎还是没问题的。
当我气势汹汹,骂骂咧咧,梗着脖子看见此人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床上的跟战斗力跟床下的战斗力是成反比的。
我一米八的个子就已经够高的了,这人足足高我半个头,还是穿着拖鞋的情况下,胸前发达的胸肌一抖一抖的向我示威。
咳咳!
我干咳嗽两声,随即往屋里面瞄了眼,发现曾凯妮悄悄的对我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完全没有要来帮我助阵的意思。
我只好用气势打败他!
个子高什么长得粗狂算什么!
比我能打又怎样!
“哥,误会,误会,嘿嘿。”我贱贱一笑,随手递上去一根烟:“哥,抽根烟。”
玛德,我妈妈告诉我伸手不打笑脸人,劳资打不过你,还捧不过你吗?
“要打架是吧,嘲笑我时间短是吧,我媳妇不满足是吧。”这人没开口一句话,就得拔楞我脑袋一下,连拔楞我三下,给我拔楞的节节后退,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我指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别拔楞我啊,我这人最烦别人拔楞我了。”
“呵呵,我这人最烦别人指着我了,你想咋地。”这人抓着我的手指头给我往下一掰,疼得我呜嗷直叫唤。
“哥,哥,哥,误会,都是误会,那么大火气干嘛,我有眼不识泰山,给次机会,给次机会嘛。”不用寻思了,这货就是来找打架的,我要是跟他装屁,铁定挨一胖揍,并毫无招架之力这是准了,好在此刻只有曾凯妮看见我的尴尬,没有外人,丢人总比挨揍强。
今晚过后,哥又是一条好汉!
“蓝子。”这人骂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站住。”我不爽的直视他:“你刚才骂我什么?”
“我骂你蓝子,蓝子,蓝子。”这人连续叫嚣三遍,在他心里认为,我就是个嘴炮选手。
你可以推我两下,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人身攻击我。
在东北这边,有三种话你是最不能骂的,第一个,当着人的面骂CNM,第二个,当着人的面,你是个J8,第三个,你不能当着面蓝子,否则谁都得干你,甭管打不打的过。
当时我脑袋一热,也不管你高不高,壮不壮了,从嘴里直接喷出一句经典的“我CNM。”挥着拳头就上去了。
这人眼珠子让我怼了一炮,他晃晃脑袋,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着,紧接着挥出如铁拳一般的拳头向我砸来,我俩很快便扭打在一起。
渐渐的我就干不过他了。
我被这人骑在身下一顿挥拳头,周围的电水壶,零食散落一地,我根本就不服他,双脚登地使劲往起爬,无奈这人体重太大,死死的摁着我。
这时,我看见电水壶正在我脚边放着,我一边用胳膊抵抗他的攻击,一边用脚快速的这么一勾,随即用手抓起电热水壶照着他脑袋“邦”的就一下。
有了喘息的机会,直接抽出我腰上的裤衩子,对着他一顿猛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皮带抽在他脑瓜子上是真疼啊。
这人捂着脑袋后腿两步,捡起地上的扫把像挥金箍鲁棒似的对着我噼里啪啦的打了过来。
我俩咣咣的又怼一块去了。
从门口打进卧室,从卧室,从卧室打进卫生间。
这人抓着我的脑袋对着墙壁咣咣一顿砸:“你TM服不服。”
一把薅掉热水器的淋浴头,对着他的下巴挥了过去,给他大门牙直接干掉了,鲜血顺着嘴角哇哇一顿流。
这人往地上啐一口,火了,一把抱起我的腰,本着地上使劲一砸,我去奶奶的B,疼死我了,腰好悬没给撅断了,我躺在地上,他还不肯放过我,用他的大臭脚丫子对着我一顿猛踢。
“啊!!!”我使劲一脚,长着血盆大口咬住了他的脚丫子,一股恶寒的臭味像我起来,玛德,大家知道酸菜味是啥味道不,这比酸菜味还TM辣眼睛。
“别咬了,CNM。”这人痛的呜嗷直叫,拳头如雨水般向我砸来。
他的一只脚在我嘴里,我则是趁机用双手抓住他的另一只脚,使劲这么一绊,就给他绊倒了,脑瓜子磕到坐便器上了,大包不一会儿就起来了,抓准世纪,照着他脑瓜子蹦蹦就是好几拳。
这人是真的抗揍,两下就缓过来了,抓住我的脖领,往后一拉,我就感觉自己在空中翻了一个圈儿,被他一脚瞪了过去。
不行了,我是TMD的没力气了,真干不过他。
你们猜这人玩了一个多狠的招,我躺在地上没力气动弹了,这货一个原地小跑,高高跳了起来,准备拿他的臭脚丫子对着我脸就是一次亲密接触,我的眼睛瞪的越来越大,他脚丫子在我得瞳孔里瞬间填满。
天呐,这一脚下来我得脑震荡!
好在关键时刻曾凯妮出手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给我从地上抽走,我暗暗的松了口气,CNM吓死爸爸了。
这人一看是个姑娘出手了,用淫秽的目光扫了眼曾凯妮,舔舔嘴唇猥琐的笑道:“小妞,替你情夫出头,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就是一个孬种,你跟哥睡一觉,把哥伺候的明明白白的,哥就放了他咋样?”
曾凯妮不屑一笑:“就你?三分零七秒的选手?”
这人脸色变得跟猪肝色一样难看:“侮辱我是不,小娘们,你让开,哥不打女人。”
“切。”曾凯妮撇撇嘴,随即挽起袖子:“来,咱俩练练。”
接下来的画面有些不忍直视,怎么说呢,只看见曾凯妮左一个过肩摔,又一个擒拿手的,这大汉在空中飞过来,划过去,一声声惨叫,最后鼻青脸肿,灰头土脑的爬出房间的。
“就这两下子,还敢叫个爷们。”曾凯妮不费吹灰之力的拍了拍手,随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姐又救了你一条命。”
什么叫做又,哦,想起来了,那天跟王潇干仗也是曾凯妮管家时刻出手的,我估计这妮子是平常七龙珠看多了,不到最后时刻不出手!
“妮妮,我突然觉得娶你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
“怎么说。”
“打不过别人的时候,你上呀。打架这么猛,刚才看半天热闹。”我有点抱怨的说了一句。
“我早就想上了,我看你刚才反击的挺帅啊,寻思给你留点面子,谁知道你这么不抗揍。”
“快别扯了,你看看我脑瓜子上咋回事,怎么飕飕冒凉风呢。”
“啊,我看看……呕。”曾凯妮看见后,立刻松开我,跑到一旁的卫生间那一顿干呕,想要吐。
我问她咋滴了,她告诉我脑袋让人干开瓢了,里面的脑浆子都让人干出来了。
卧槽的,这么严重么:“你快别瘠薄呕了,赶紧给我看看严重不,不行上医院了。”
“我……呕……看看。”曾凯妮强忍吐意,给我扒了看了看,眼泪水就在眼圈里一直转悠个不停,她倒也执着,最后捏着鼻子看了半天:“去……医院吧……呕。”
在旅店老板的帮助下,我们成功抵达附近最近的一家小诊所,给我缝了几针,开了些药,脑袋瓜子缠的全是绷带。
“哈哈哈哈……”曾凯妮没心没肺的笑着:“张浩,你这出太逗了,跟木乃伊是的,哈哈。”
“你还有脸笑,早出手帮我不就没这回事儿了。”我越想越憋屈,不行,说啥得让人那人赔我医药费!
曾凯妮劝我算了,她说:“你别去了,那人好像比你严重,刚才胳膊都让我给干折了,爬回去都是一只手爬的!”
“我TMD脑浆子都让人干出来了,他就折个胳膊,我俩谁严重,会算数不?”
“额……我其实没好意思说,他好像不行了。”曾凯妮一脸尴尬的说了一句。
“我去,这么狠?不过,我喜欢,干滴漂亮,哈哈。”我因为笑的太开心,牵扯到脑袋,疼得我直抽抽,给曾凯妮乐的肚子都痛了。
这么去见曾凯妮的爷爷实在是有点尴尬,我总不能说打架没打过人家吧,于是我跟曾凯妮合计了一下,就说是路上碰见几个小流氓骚扰曾凯妮,我仗义出手,给他们打跑,身份重伤,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为了妮妮,这点小伤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