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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家的背景太强大了,让无数人都心动不已,如果娶了瑶瑶,黑的白的商业,无论哪一方面,都是她们家的。
这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了。
这是不是就是现代版的豪门恩怨。
卧槽了。
闭着眼睛,我挺闹心的不愿意说话,过了一会儿,我才开口:“思凝姐,谢谢你,我知道你尽力了,放心吧,我不会去碰你孩子的,他是无辜的。”
“那……你们什么时候走?”
思凝姐这眼里是舍不得我的样子么?
四十女人如狼似虎,此话一点都不假。
“洗个脸就走了,我担心瑶瑶,好几天都没有联系了,我想去上海找她。”
“那姐祝你一路顺风,以后来安徽就给我打电话。”
“一定,你来哈尔滨就给我打电话就好。”
我们就这样道别,这次没有散伙炮了。
没踏马心情主要是。
我承认自己不是好男人,而且还有点渣。
那怎么办呢,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是不是让那些专情的男人嫉妒死了。
得,跑题了,现在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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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赵心离开安徽,马不停滴的赶去上海,瑶瑶这丫头虽然没有智允那么极端,可我也担心她会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
心里着急,这次坐的依然是飞机,费点钱就费点钱吧。
一路上,我没有任何说话的心情,赵心也没打扰我,低头自顾自的跟陈艺发着微信。
到了上海,已是天黑,我不愿就此停下,我们打车到了瑶瑶家附近,瑶瑶的车正好停在楼下。
瑶瑶的卧室果然还在亮着灯。
我跟赵心对视一眼:“怎么办?你跟社会我瑶瑶姐有没有什么暗号,比如你吹个口哨,她就能把脑袋弹出来这种?”
直接过去肯定是不行的。
既然他们家给瑶瑶禁足了,肯定是不想让她跟我联系了。
既然早知道有这一步,当初干嘛还要同意我俩结婚呢。
赵心分析,也许他们的父母也不希望瑶瑶嫁给孙文昊,只是现实的无奈罢了。
顺着瑶瑶的卧室往下望了眼,正好发现链接他们家楼下有根下水管道,打定主意,我敲开了瑶瑶家楼下的那家门,这家住着是一对年轻人,我跟他们说出了我的目的,大概就是我跟楼上是一对情侣,他们家不同意,给女方关起来了,我想见她,只能顺着他们家这根管道往上爬,还望行个方便。
这对年轻人当时就同意了。
虽然有些危险,为了瑶瑶,我愿意。
我朝自己双手啐了两口(没吐沫),一脸坚定地往上爬。
以前小的时候淘气,没少爬树,怕这种下水道管子还是挺轻松的,上边有铁圈,正好能踩住,几乎不费什么力气,我就爬到瑶瑶卧室的窗户那了。
这边正好是个阳台,我蹭的一下翻了上去,并对赵心竖起个OK的手势,示意我很安全。
瑶瑶家的阳台被窗帘遮住了,顺着缝隙看去,瑶瑶母亲,父亲,跟瑶瑶在卧室里正在进行激烈的争吵,大概的内容是什么这孩子不懂事,不知道为家族考虑,意气用事之类的话,她父亲就在打着圆场,极力劝说着瑶瑶,试图改变她的想法,说什么跟孙家那小子在一起其实也挺好之类的话。
一旁的沈浪颇显无奈。
沈浪还是眼尖,发现了阳台处的我,低头想了想,给他爸妈叫到阳台跟前。
沈浪,至于不,平常我是坑了你几个回合,现在就想报复我了?
我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依然极力的往旁边躲了躲。
我想错了,沈浪不是来揪我的,走到窗户的位置就停止了,他对他爸妈说:“爸妈,你们别说小妹儿了,本来我就是家族的牺牲品,我不希望小妹变成第二个我,你们让她冷静冷静吧。小妹的脾气不好,我怕她在做点什么极端的事情,毕竟小妹喜欢张浩喜欢十来年了,怎么可能轻易就能放弃呢。况且,孙文昊那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妹儿不说,但我了解妹妹。”
沈浪说给他父母的话,更像是说给我听得,大概意思是跟我站在一边,绝对不能让瑶瑶嫁给孙文昊。
沈浪,谢谢你。
这次难关若是渡过去了,妹夫以后轻点坑你就是了。
在沈浪的劝说下,沈靓坤跟瑶瑶母亲三人暂时退了出去。
瑶瑶趴在床上嚎啕大哭,看得我一阵心碎。
一向给我最坚强的瑶瑶也有这样无助的一面。
瑶瑶似乎哭已经不解气了,拿着柜台上的花瓶奋力往下一摔,这花瓶是瑶瑶十四岁生日那天,他从一家古董店买的,市场价值大约两万多,瑶瑶这个败家娘们说摔就摔,我都心疼啊。
“别摔啊,这么老贵。”拉开阳台大门,使了一记饿虎扑羊稳稳的接住了这个花瓶,同时在我身体落下去的一瞬间,尽量让自己落得悄无声息,我敢肯定,这要是让我去跳水比赛,绝对一个水花都不带蹦出来的。
瑶瑶梨花带泪的看着我,嘴巴张大老大,劳资爬个窗户进来,为的就是收获这个表情。
人有时候是真的贱,仅仅是瑶瑶这么一个惊讶的表情,我就感觉这下水道管子没白爬……
“你怎么来了?”瑶瑶的声音很惊讶,同时透漏着兴奋。
“嘘!”我示意她小点声儿:“担心你,就来了呗。”
“哎。”瑶瑶一脸愁容:“怎么办啊,我家里现在也是铁了心劝说我嫁给孙文昊,现在手机电脑都给我没收了,让我足不出户,也没办法联系你,知道吗,我可着急了。”
“我知道。”温柔的用手帮她擦去眼泪,把她搂进怀里:“傻丫头,放心吧,什么事都没有,会过去的。”
瑶瑶特别委屈的趴在我怀里呜呜呜了一会,哭到伤心处时,还用牙咬着我的肩膀,很疼,我却没叫出声,只是皱着眉头继续忍受着,这么些天,她一定受了不少委屈,没处发泄。
只有我在她身边,她才能尽情的释放自己内心的委屈与不甘。
发泄完之后,她用手摸着我肩膀出一排整齐牙印:“浩子,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