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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子,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思念杨彩,可你不能因为一条留言而陷入如此胡思乱想的状态,或许是有人恶作剧也不说不定呢。”
“不可能的,除了你们几个没有人会会管我叫二皮脸的,你们几个肯定不会因为无聊对我跟杨彩做恶作剧的,不是吗?再说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我跟杨彩这种亲密的称呼呀。”
“可是你最近不是在拍摄这部戏么,那些演员都知道你跟杨彩的这种称呼呀。二皮脸这个称呼来说恐怕不是什么秘密了吧。”
“可我查了微信账号注册时间,正是杨彩离世后的三个月时间里,我怀疑可能是杨彩……”我把刚才的猜测跟刘鹏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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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却是刘鹏更加坚定的摇头:“不可能,没人会拿死人开玩笑,没准微信是那个人早就注册好的呢,他不想用自己号,特意用一个陌生的号呢,会不会是你的哪个仇人或是看你不顺眼的人,想要用杨彩来破坏你跟瑶瑶的感情?”
刘鹏的话让我如梦惊醒,难道是刘恒涛?
他故意发这样的说说,为的就是破坏我现在对瑶瑶那颗坚定地心,在我不断寻找杨彩有任何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轨迹时,激发我与瑶瑶之间的矛盾,从而达到拆散我们的目的。
我想是的。
应该是的吧。
我不太确定的对自己说。
我肯定不能去主动问杨建国我昏迷的三天里发生的事情。
那样真的就是太不尊重了。
夜已深,我还是没有得到任何一个明确答案。
迷茫了,我踏马的又迷茫了。
原本下定决定要忘记杨彩好好跟瑶瑶过日子的我,仅仅因为一条极其像杨彩口吻的那条回复而心慌意乱。
对着镜子露出自己的后背,美人图没了,心脏那个位置纹的彩却让我更加的心疼。
我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喃喃道:“彩,你究竟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活着,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难道真的是因为思念太深而造成的神经太敏感么。
后半夜的时候我还是发了高烧。
离医院这么近,就去打了一针,又吃了点退烧药。
三天后,我跟诗茵正式离开宝泉岭,开车去佳木斯,把车子丢那,直接坐飞机飞北京。
在等候飞机的时候,诗茵好奇的问道:“大叔,你总盯着微信看什么呢?大叔?大叔?”
“啊?什么?”诗茵喊了几遍,我都没有反应,直到她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的时候,我才有了反应。
“你老盯着一个人的微信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我立刻关掉手机,也觉得这几天过的有点神神叨叨,有些反常了。
人死了就是死了,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呢,想想也是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上了飞机,闭着眼睛等着飞机起飞。
满脑子都是那句回复:“二皮脸,你可真浪。”
二皮脸……二皮脸……
一双温暖的小手突然抓住了我,睁眼看去,只见诗茵正一脸紧张不安的样子,我不禁笑了起来,看来这丫头第一次坐飞机。
绝对没有耍流氓的意思,我用手拍拍她的小手示意她别紧张,向我一样,闭目养神,等着飞机起飞平稳以后在睁开眼睛就好了。
她有模有样的学着,飞机起飞拔高那一瞬间,她抓着我的手还是下意识的用力了。
“是不是很糗?我第一次坐飞机诶。有点害怕。”飞机平稳飞行后,诗茵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
“我第一次的时候也这样,悄悄告诉你,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连安全带都不知道怎么解呢。”
“哈哈,是吗。”
“嗯呐。”
我俩有说有笑着,这才发现自己我们的两双手还一直在牵着。
诗茵尴尬的收回手:“刚才是因为害怕,你别多想。”
“呵呵,别解释,不显得很多余么,这年头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呗。”
“呸。”诗茵不乐意了:“明明是我吃亏好么,大叔,你这人我越接触越觉得你很臭不要脸哎,跟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感觉完全是两样。”
“刚认识我的时候是什么样?”我好奇的问道。
“书生,你给我的感觉是一脸的书生气,有些弱弱的,文文静静,也挺秀气,像个小姑娘似的。”
“上边啦的拉裤兜去吧你,你才是小姑娘呢,我这么爷们!”为了证实我所说不假,特意拿着那天雨夜拍摄下来的照片:“看着上面的胸肌没?这就是爷们。”
“哦,是吗?我看看。”
诗茵拿着方便用手机给放大了,好奇的问道:“你这是新纹身?”
“啊,咋滴,不行啊。”
“人家都在胳膊上纹忍字,你竟然在胸口处纹彩字,奥,我明白了,你这寓意是纪念杨彩永远活在你心中,同时还不得罪你现在的妻子。”诗茵恍然悟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我用手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对着她的脑袋piu~的一声给她爆头了。
诗茵还挺配合的“啊”了一声顺势而倒。
我呵呵的笑了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这一生啊太销魂了,让我想到某些片段。”
诗茵小脸一红:“烦人你,老不正经。”
“可以叫我老流氓。”
“哈哈。”
两个半小时候,我们顺利抵达北京首都机场,裤衩子跟赵心两个人得了喝的惦着二郎腿坐一旁的地上跟瘠薄要饭的是的。
我走过去,把一张一元钱扔他俩面前,这俩人对视一眼,然后疯狂的抓向一元钱。
诗茵无语的看着他俩,心想:“两位副导演竟然因为一块钱干的难解难分。”
也是没谁了。
我更特么无语,这俩人到底是来接我来了,还是过来要饭了。
宣传会在明天上午在一所大学进行,赵心已经跟校长联系完毕,场地也选好了,我们这次电影的主要群众就是这群学生。
下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布置会场了,就等着明天开始了。
我们去了附近最近的一间酒店,男主演跟其她几位女配角们见到我以后,热情的对我嘘寒问暖。
我则是以很累的理由,让他们出去了。
屋内,就剩我,赵心,裤衩子。
裤衩子问我:“昨天打那个电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