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春香楼

井芸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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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月反抗无效的情况下,李信抱了她,开始转移地方。

    出了房间,舞月才注意到,自个呆了不少个时辰的地方原是一四合院,与普通的农家无甚区别,出了院子,门外停着一辆灰布马车,先前的青衣少年掀了车帘,待李信与舞月上了马车后,手中鞭子一扬,快速的往旁的巷子里拐去。

    马车从外面瞧着普通得丢到街上都找不到,内里装饰却非常的豪华,车内铺了一整张的虎皮,李信将舞月抱进马车后,找了软垫给舞月垫在背后,免得她难受。

    “看起来,玉凝公主的打算大约要落空了。”

    舞月有些幸灾乐祸。

    李信凉凉的瞥了舞月一眼,突然,凑近身来,附在舞月耳边说道:“你猜,如果我将风声放出去,镇国侯夫人被盗贼劫走了一天一夜,后果会怎样?”

    舞月脸上神色不变,勾唇温柔的笑道:“别人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但凡京城有一丝这样的谣言,上天下地,我会让秦国鸡犬不宁,你若是不信,大可试试。”

    李信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这可不公平,嘴长在别人身上,本太子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管不上?”

    “不过,若真因为这些个莫须有的原因,镇国侯休了你,那你就随本太子去秦国如何?”

    “好哇,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便随你去秦国,侯夫人也不过如此,换个太子妃做做,感觉也是不错的。”舞月很是受用的答应道。

    有一句没一句说话的功夫里,马车又停了下来。

    青衣少年当先下车,掀起车帘,李信抱起舞月下了马车,青衣少年立马快走两步,有节奏的以三长一短的方式敲了敲门。

    舞月数了数,总共敲了七次,门从里面悄无声息的打开,一个与青衣少年差不多年龄的灰衣少年开的门。

    李信抱着舞月快步走了进去,青衣少年却没有跟上,转身上了马车,驾着空着的马车往城门的方向奔去。

    进了门,左右拐了几遍,周围的环境,渐渐有了让舞月熟悉的感觉。

    春香楼?!

    天杀的李信,竟然将她带到了春香楼来。

    李信对春香楼显然非常的熟悉,不用灰衣少年带路,绕过春香楼热闹的大厅往左一拐,赫然是一个隐蔽在幽深腊梅中的小庭院。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阵阵浸人的馨香随着呼吸吸入肺腑,身心皆舒坦。

    突然,舞月眼睛微微一眯,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小庭院内,一个妩媚的女子,水莹莹的一双眸,眨都舍不得多眨一下的瞪着李信。

    “美人就是美人,连惊诧的表情都可以演绎得这么美,哪日我要真随了你去秦国做那太子妃,这些个美人,可得一个不留的全部遣的,我可不是个心胸宽广的,容不得长得好看的女子在我面前晃荡。”

    庭院中的美人,随着舞月的话,脸色越变越白,若不是身上着了粉色衣裳,只怕都要与一院的白雪不分彼此了。

    李信听言,瞥了院中脸色雪白的女子一眼,笑言道:“你若愿意,本太子就是遣尽**又如何?”

    美人的身子颤了颤,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上前两步向李信见了个礼,娇弱的道:“公子,这位是?”

    舞月挑了挑眉,笑眯眯的瞧着李信,看他准备怎么介绍她。

    “本太子未来的太子妃,新月,你去唤人打桶热水来,伺候着未来的太子妃好好的净净身吧。”

    新月紧咬着唇,眼神复杂的看了舞月一眼,转身去唤人打水去了。

    “桃花开得不错。”

    李信将舞月放到早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坐好后,又亲自倒了杯茶喂给舞月喝过之后,挑眉问道:“桃花?现在这个时节,哪来的桃花?哦,你是说院子里的呀,那些不是桃花,是腊梅。”

    舞月嘴角一抽,感觉额头一排的乌鸦‘嘎嘎’叫着飞过。

    不多时,有小厮抬了木桶进来,木桶装好热水后,李信邪笑道:“美人,需不需要本太子帮忙?”

    舞月淡淡的瞥着李信,半晌,突然笑道:“好呀,就怕你不敢。”

    李信没占到便宜,摸着鼻子,摇着扇子讪讪的走了出去。新月眼神幽怨的看着李信头也不回的离去,半晌也收不回来。

    “人已经走远了。”舞月好心的提醒道。

    新月冷哼一声,转过身时,眼神已经收拾得极好,看向舞月的目光带着漠然与冷淡。

    原本在看到熟悉的环境之后,舞月还想过找新月帮忙,也想过李信之所以对春香楼熟悉,或许春香楼是秦国安插在齐国的一处暗点,还未待确认,便在庭院内见着了新月。

    见着新月的第一眼,舞月便想得明白,春香楼不可能是秦国的暗点。如果是,李信是断不会将她带到这里来的。

    新月看李信的眼神,让舞月心中又有了另外一种猜测。

    不过,这种猜测还有待确认罢了。

    新月看舞月再不顺眼,也断然不敢违背李信的话,但不代表她不会使些小手段,比如,洗澡的水稍微热上一些,或者是给舞月洗澡时用的劲大上一些。

    舞月挑了挑眉,笑道:“新月姑娘,你这可是虐待,你就不怕我告诉秦太子?”

    新月手一顿,眼底寒光一闪而逝,舞月背对着她,虽是看不见,多少也能猜出一些,苦笑一声,道:“新月姑娘,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是被秦太子绑架来的,你就算要怨怼,也应该找相关的人吧。”

    她很无辜的好不好?

    新月冷哼一声,不说话。

    舞月心内暗自叹了口气,到底是她太过异想天开了,新月既是李信的人,又怎么可能因为两句话就助她离开?

    “新月姑娘与秦太子是怎么认识的?”舞月状是好奇的问道。

    “我猜,新月姑娘也是秦国人,对不对?”虽然只是刹,但舞月还是敏锐的查觉到了新月搓背的手短暂的一顿。

    “新月姑娘,秦国风光如何?可有大齐的秀色山河?不晓得秦国的皇宫可有齐国的巍峨雄厚?你既是不愿意说,那便算了,反正过不了多少时候,我自个也会看到。想必你也有许多年未曾回过秦国,秦国如今的面貌,你大概知晓的也不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