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镜想杀她跟邵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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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刚刚事情还没发生之前,苏萄萄还在这里,可现在这两个男人出了事,苏萄萄就不在了。

    这不得不让人去深思联想。

    花雨的眉头紧蹙,脸色更是难看。她在想,难道楼主已经很喜欢这个苏萄萄了么?喜欢到可以把这种要药随便给苏萄萄使用?

    而她不知道的是,苏萄萄的这药,是她自己去偷来的。

    花雨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小看苏萄萄了,于是就忍住了加害苏萄萄的想法。鉴于洛镜是如此的在意苏萄萄,花雨想着洛镜也快来了,就不想再在做出伤害苏萄萄的事情。毕竟洛镜如果来了看到苏萄萄满身是伤的样子,恐怕不会放过她的。到时候,吃亏和被惩罚的绝对是她。

    这样一想,花雨就打消了继续去整苏萄萄的想法。她要等机会,等洛镜来了,然后在布局,让洛镜亲眼看到苏萄萄的“伤风败俗”。

    不过,那药,她到是想要上去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苏萄萄回房后不久,她的房门就被敲响。她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刚刚的事情被人注意到了,搞不好是花雨来找她呢。

    果然,她一打开门,就就到花雨站在门外。花雨抿唇一笑,一边自己走进了屋子,一边假意笑道:“苏姑娘,刚刚楼里的两位客人向我投诉,说你给他们下了毒。我去查看了那毒,却发现这毒是我花映楼的禁药,我想问问苏姑娘,你这毒药到底是从何得来的?难道,是趁我们大家没注意,悄悄地去楼里的药房拿的?毕竟,这药可不是什么普通人都可以有的。”

    苏萄萄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见花雨自己进了屋,并且还说了这么一堆话,她顿时觉得脑袋有些疼痛。

    明明就是那两个男人来纠缠她,他们竟然还好意思投诉她,真是特么的不要脸!

    还有更可气的是,花雨竟然怀疑她的药是从花映楼里的药房里偷来的。拜托,她今天过来后吃了东西就睡觉了,哪里有时间去偷东西。这药明明是她在那座山顶上在一个黑衣人的袖子里偷的好不!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药是她在绑架她的黑衣人那里偷来的,当时那群黑衣人绑住她,还想杀了邵痕,他们绝对不会是好人。可是,花雨却说她认得这药,而且还说这药是他们花映楼里的禁药。

    所以……那天晚上出现的第二群,想杀了她和邵痕的黑衣人是花映楼里的人派去的?

    洛镜想杀她跟邵痕?

    苏萄萄沉默了,她看了花雨一眼,花雨到好像是不知道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事件似的,只不过,她现在脸色也不好看,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苏萄萄收回了视线,她的心里突然就觉得好乱好乱,她这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啊?

    她以为自己跑进花映楼可以寻求帮助,谁知道,竟然是自己跑进了狼窝里面。她在心里懊悔不已,面上却依然平淡如水,更是没有开口去回答花雨。

    花雨等了她一会,见她只沉下了脸色,并不说话,花雨也有些觉得苏萄萄的药恐怕就是在她们的药房里去偷来的,她认为自己说对了,就更是生气。

    她走上前去,站在苏萄萄的面前,冷冷地望着她,哼了一声:“苏姑娘,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看上去到是个好人家的姑娘,谁知道竟做出这等偷窃的事。如果不是你有我们楼主的牌子,我真想马上把你撵出去!我们这里,最恨的就是窃贼了!”

    苏萄萄还在沉思,想了好一会,她又隐隐的觉得洛镜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搞不好那群黑衣人能够有这种药,或许是去偷的吧!毕竟,如果洛镜要杀她的话,花雨应该也会知道这个消息。而花雨现在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她曾经被黑衣人绑架,所以还傻傻地以为她的药竟然是偷来的!

    苏萄萄想自己必须把这件事情查清楚,那么,她就必须继续留在这里。所以,她听了花雨的话,忙回了神,对着花雨笑了笑,“花雨姑娘,你误会我了,那药不是我放的,我今天可是第一天进你们花映楼,我一整个下午都在睡觉,花月都在这里陪着我,你可以去问我她,我除了晚上下过一次楼,其他的时间都在这个房间里面,哪里会知道你们的药房在哪里,而且还去偷药,我可没那么厉害!”她有那么厉害的话,就不会来这里投靠了。

    花雨听了她的话,五分相信五分怀疑。但苏萄萄没有承认,花雨又没有证据证明那药是宿萄萄的,这事花雨就不好冤枉在苏萄萄的身上。

    她咳了一声,“那刚刚白烟冒起的时候,怎么只有那两个男人有事,你却没有?按理说,只有知道这药有这药的人,才能够在白烟冒起的时候全身而退。”

    苏萄萄笑了笑,往花雨面前靠近了些,小声地说:“既然花雨姑娘如此不相信我,那你可以搜我的身,看看我身上有没有那药。”

    花雨后退了一步,脸色有些难看:“不用了,我想我应该是误会苏姑娘你了。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还有事先去忙了。”她哪里敢去搜苏萄萄的身,如果搜了就是认定她是盗贼,而搜过后什么没搜到的话,苏萄萄现在可是她们楼主想要保护的人,到时候见到了楼主,苏萄萄随便一句话,搞不好她就会受到极大的惩罚。

    花雨不敢冒险,于是只得快速离开。

    在她离开后,苏萄萄将门关好,然后才终于呼出一口气。

    刚刚真的有些险,其实那药瓶就在她的身上,毕竟她还没用完那药,而且也觉得把它放在身上比较有安全感。刚刚她是在赌,赌花雨虽然怀疑,但是毕竟她有洛镜给的牌子,花雨应该会忌惮。幸好花雨确实很是忌惮洛镜的小牌子。

    经过这样的事情一闹,她也没心思睡觉了。就独自坐在桌前,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该怎样去查那天晚上在山顶遇到的第二群黑衣人,那些人,有可能是洛镜派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