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天之劫,地之荒,爱不离心不灭24(3000+

七月挽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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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神太难逑,第一百五十七章:天之劫,地之荒,爱不离心不灭24(3000+

    雨汐与夜临风两人双手紧握着闪身来到帝宫正殿的一角。舒悫鹉琻

    帝宫正殿的龙椅上,帝云煌金色龙袍敞开,发丝未经过梳理看上去有些散乱,可那双如炬的双眸却阴狠的盯着殿中一众跪在地上发抖的众人。

    众人冷汗涟涟,抖着身子不停的在心中骂着雨汐,这汐妃娘娘大半夜的到底去哪儿了啊?让他们这群奴才陪着受罪,真是让人无语!

    雨汐看着众人露出的表情就知道是在埋怨自己,不过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师兄所设下的阵法还不被发现呢?竟然还将她施了法的帝云煌给叫醒了?!真真是个不容易小觑的人物呢。

    “是凌雪莹,她终于忍不住了,这样也好。”夜临风脸上露出淡然一笑,示意雨汐安心铋。

    雨汐看了眼帝云煌与跪在殿中的众人,问道:“那我现在怎么办?”她总不能大摇大摆的就这么走进去吧?那帝云煌会不会炸毛?

    “这个好办,我们从外走进来,就说你睡不着跑来找为兄了。”夜临风想了想回道。

    反正在帝云煌眼里,他们是亲兄妹,他不会怀疑南。

    雨汐点头,“这个好,既不会被怀疑,也不会被人说闲话,就这个了!”

    两人说办就办,用着法术将夜临风所住宫殿与帝宫之间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强加了一些记忆,最后在众人的错愕之中,夜临风与雨汐出现在了帝宫内。

    帝云煌原本盛怒的心,在看到雨汐安然无恙时放了下来,大步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忧心道:“汐儿,你去哪儿了?可知道孤担心坏了?”

    雨汐垂下头,声音小小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做噩梦醒了,想出去走走,然后就走去找了兄长,兄长陪我在花园子里逛了逛,然后这不是就送我回来了么?”

    听到她的话,帝云煌又抬眼看了下门口处白衣如尘的夜临风,若非他是她的兄长,他真的怀疑自己能不能收住眼前这个进入他心中的人儿,不过一想到二人是兄妹,他的心又放开了,对这个大舅子的好感也随之而来,能这般疼爱妹妹的人真心不多,他能这般宠爱至此的也真是难得,帝云煌笑着朝着夜临风开口:“兄长不知可有为臣的心思?”

    为臣?莫非他是想让师兄当他的臣子?

    雨汐想到夜临风堂堂人界至尊司法神尊若是到人界当了臣子的话……眼眸不自觉的移了过去,似好奇的望着夜临风。

    “不了,夜某闲散惯了,对天下之事毫无兴趣。”夜临风直截了当的拒绝。

    帝云煌听到他的话没有恼,反而觉得他很洒脱很真实。

    “那孤就不勉强兄长了,如兄长这般也好。”帝云煌笑笑没有再说其他,挥手将屋内其他人等统统挥去,便拥着雨汐朝着内寝走去。

    隔日晨起,帝云煌去上早朝,雨汐则坐在龙椅上闲散的看着书,手中捏着的正是帝云煌特意叫人在凡间搜罗而来的札记,正当雨汐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屋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雨汐放下手中的书,轻敲了敲桌案,承德明了的回声道:“娘娘,你且安心只是小事,奴才这就将此人丢出帝宫范围。”

    “你进来。”雨汐发了话,承德二话不说就开门猫腰走了进来,“娘娘,有何吩咐?”

    “外面是什么人?”吵吵闹闹的不过却有哭声。

    “外面……”承德心中抹了把汗,这群不省心的为什么好死不死的偏生来惹这位主子?!

    “说!”雨汐啪的一声拍在桌案上,承德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颤抖着声音开口道:“奴才说,奴才这就说,娘娘千万别生气。”

    雨汐冷着脸嗯了一声,承德这才将帝宫外的情况娓娓道来,原来是个宫女的妹妹被妃嫔打死了,那宫女心有不甘竟带着妹妹的尸体前来帝宫告状,想为妹妹平冤?真的是平冤这么简单么?雨汐不这样觉得,眼眸微转,雨汐挑了挑眉,朝着承德道:“去将她带进来。”

    承德摸着汗起身,虽然不知这主子想要做什么,但也不好违抗,便朝着殿外走去,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门边,就又听到雨汐说:“哦,将那具尸体一并带进来。”

    “啊?!”承德蓦地扭头惊呼,这主子是不是疯了啊?竟然将死人往帝宫放?那不是找晦气吗?她不仅找了自己的晦气,还找了帝云煌的晦气,更有可能找了他们整个帝宫奴才的晦气。

    “去啊!”雨汐大声道。

    承德继续抹汗,却还是带着她的指令走了出去,不消一刻承德便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满身失血的宫女,一个长相清秀却梨花带雨的女子,另外还有两名帝宫会武的太监,唔,这承德是怕女子对自己不轨?想到此也许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许多,这个人虽势力,却够细心。

    “承德,你先歇着吧,待皇上回来,你在前来伺候。”雨汐朝他摆了摆手。

    “是。”承德抬眼郑重的看了眼龙椅上满身气魄的女子,她不如皇后那般强势跋扈,却有着自己与生俱来的天地之气,若非是女子,怕是这天地间只有她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吧?不,或许还有一个人比她更有资格,她的兄长……

    承德退出帝宫,雨汐立马换上了冷漠的表情,看着跪在殿中的女子问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大早上跑来地宫找晦气,若是不成全了她,那还得了?

    女子从进入帝宫就一直不敢抬头,此刻听到上面的女子这般说,她微微抬起头看了那女子一眼,只见那倾城绝色的女子一席白裙优雅淡然的坐在龙椅上,她惊得险些掉了下巴,这女子……她,她她她竟然敢坐在皇上的龙椅上?!

    雨汐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挑了挑眉淡淡道:“很惊讶?”

    女子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有多失态,忙磕头:“娘娘赎罪,娘娘饶命。”

    “我有说要罚你吗?”雨汐懒洋洋的向后靠了靠,双手顺势搭在了龙椅上,那姿势摆的那叫一个绝。

    就连那女子都被雨汐惊得怔在了原地,空气中一道男子低沉笑声隐隐传来。

    雨汐捕捉痕迹的朝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夜临风瞬间现身,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握拳与腰间,脚下步步生花,眼中柔情尽显,一步一步朝着雨汐所在的龙座而来。

    最后更是大咧咧的坐在龙椅上,将手搭在雨汐的腰上,雨汐斜眸瞥了他一眼,夜临风笑而不语,用眼神示意她看向殿中。

    他的出现自然是只有雨汐一个人看得到,否则帝宫乃至整个皇宫都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看够了没?”雨汐发现不止那女子在看自己,就连一同进来的两个武太监也盯着自己看个没完,她又不是商品,有什么好看的?!

    “娘娘……”赎罪两个字还未出口,话就被雨汐截了去。

    “我没说罚你,在让我听到那两个字,我就勉为其难的处置你一下。”雨汐说话的时候阴测测的,让人看着背脊生寒,却丝毫不敢去怀疑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毕竟此刻人家可以坐在龙椅上却不被皇帝置疑,也是一种本事。

    宫女欲言又止,雨汐不耐烦的蹙紧眉道:“若是不想说,就给我出去。”

    宫女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娘娘,我说,我说……”

    原来这宫女叫锦香,她的妹妹叫锦柔,她是妙妃娘娘的贴身宫女,而妹妹锦柔则是萧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却,因为无意间发现陆喜潜入帝宫的秘密,所以被萧妃娘娘勒令灭口,所以才有了如今这一出。

    “哦?是这样?”雨汐挑眉,对她的话半信半疑,眼眸微转看向一旁笑得开怀的某个人,用眼神问他这件事是真是假。

    夜临风点头,女子所说句句属实,不过这叫锦香的姑娘却不仅仅只想当个宫女这般简单,否则也不会演这么一出戏。

    雨汐在他眼中读懂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转而笑眯眯的看向殿中跪着的女子,“你叫锦香?嗯,不错的名字,今年多大了?”

    锦香不明所以的看着雨汐,不过对于贵人的问话,还是立刻回答:“回娘娘,奴婢十七。”

    “十七,好年华啊……”露出一副沧桑的表情,让一旁看戏的夜临风不禁笑出了声,这丫头自己才十八岁而已,竟然还说十七好年华?

    锦香被雨汐这么一说,顿时红了脸颊,忙将头垂了下去。

    门外突然响起承德的声音,“皇上,您回来了!”

    “嗯,汐儿可在殿中?”帝云煌的声音透着几分焦急。

    “在在在。”承德一跌声的回话,只是,在帝云煌推开殿门的前一秒,他突然后悔了,他怎么能将这事儿给忘了呢?!

    硬着头皮,将头压得低低的跟在帝云煌身后走入了帝宫之中。

    一推门,帝云煌就敏锐的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大步迈进殿中就瞧见殿中跪着一个女子,帝云煌怒喝:“怎么回事?”

    “回,回回回皇上,是是是……”承德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起来。

    雨汐憋着笑看了他一眼,摆摆手道:“皇上,是我叫承德放她进来的。”

    听到是雨汐主动放人进来的,帝云煌的气焰熄了下去,大步朝着龙椅走去,并笑道:“怎么了?与孤说说?”

    雨汐笑靥如花,“好啊。”随后便将事情的原尾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果然,听到此时的帝云煌脸上骤变,不因其他只是因为,一个小小萧妃竟然知晓了他的秘密,很好,她不想活,那么他便成全了她!

    “来人,将萧妃萧宛如剥夺谥号打入冷宫,将萧大将军萧誉撤去大将军封号全族变为庶民,永世不得入朝为官!”帝云煌大手一挥立马有人涌进了帝宫。

    雨汐张口结舌的看着帝云煌,不就是一只猫吗?至于吗?不止萧妃娘娘完蛋了,就连他哥哥与她全族都完蛋了,这萧妃娘娘真是得不偿失啊。

    目光转向身边的透明影子,夜临风只淡淡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该管的不要去管,毕竟人神有别,他们可以除妖灭魔却不可擅改人命。

    雨汐只好打消想要求情的念头,目光不经意的扫向那名叫锦香的宫女,却赫然发现她低垂下的头,嘴角带着一抹怪笑,雨汐不觉眯起了眼睛,这个女子似乎不那么简单啊。

    夜临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道:“此女又一月余的锦嫔之命,不过之后会死于非命。”因为她竟然利用自己亲妹妹的死博得皇帝的好感,只这一点,冥界生死簿上就给她添改了新的命运。

    雨汐听到夜临风说锦香有当妃嫔的命的时候,差点就拍手叫好了,这下她是不是可以不用整天面对帝云煌这个人了?可以与师兄多待片刻了?

    越想越觉得开心,开心到竟得意忘形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