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气息喷薄在她的唇边

李雨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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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皇甫玉已经浪迹风月场所,那些香艳的场景,端木璎烨也撞上过几番,她既害羞,又有些向往,如若这风流俊俏的男子,也是如此温存得体的对待自己该是多好。

    她的娘亲果断的给了她一耳光,厉声警告:“你最好不要再见皇甫玉。”

    此后,她真的沒有再见到皇甫玉,直到娘亲去世,又将她交托给了皇甫玉。

    当年那不及弱冠之年的风流少年,现在更是情场浪子,逢场作戏游戏于女人之中,不曾见他为谁羁绊,也不曾见他对谁动情。

    他对每一个身边的女人,都说着我爱你三字,这郑重而神圣的三字于他來说,还不如他随手送给女人的珠花值钱。

    她算是想明白了她娘亲不要她再见皇甫玉的用心,她也是逃不过这风流男子的情网,哪怕他根本不曾对她撒网,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想接近。

    她矜持着,对皇甫玉冷脸相向,以期待自己的不一样,可又怕他忽略,她又违心的送他如花的美姬,而他,也坦然笑纳了。

    几滴水花给弹到脸上,将她思绪拉了回來,扭头望去,却是皇甫玉甩手之间,将水花甩到了她的脸上,可皇甫玉却沒有丝毫的歉意,语句是满不在乎的腔调:“想什么呢?”

    端木璎烨窘了一窘,难道说回想以往两人认识的日子,猜测他跟自己娘亲的关系?天啊,她都想了些什么,擦掉脸上的水花,她口气不足的掩饰:“我只是在想明康的弱点,看有不有可以利用的。”

    弱点弱点……皇甫玉微微有些恼,猛然一扬手,一把将端木璎烨给拉下了温泉池中,语气一惯的不正经:“面对一个赤身**的男子,你居然还有心去想别的,看來是我给你的甜头不够啊……”说话之间,气息已喷薄在她的唇边,极为撩拨。

    端木璎烨沒來由的慌乱,手按在了他的胸前,抵抗着他的贴身上前。

    温柔乡中,为了打消小手的顾虑,她配合着皇甫玉演戏,在他的怀中温柔顺从,小手一走,她是慌乱的赶紧抽身。

    可此时,并沒有外人,他将她拉进水里,****、刻意撩拨,又是要演戏给何人看?看着那低垂下來的眼眸,沾染了**之色,端木璎烨瞳孔中一片空白,在他性感娇艳的唇逼近时,她终是喘息着,问了出來:“你跟我娘……”

    跟她娘?皇甫玉微微一愣神,狭长凤眼微眯,他想起了端木璎烨的娘,那个三十多岁风韵极致的妇人。

    见他这副神情,端木璎烨却是尴尬和耻辱,原來他跟她的娘……

    在他愣神的这片刻,她从他的怀中挣脱出來,爬出了温泉池子,一身水淋颇为狼狈的逃了开去。

    那落荒而逃的样子印入眼眸,皇甫玉却是回神过來,她想到哪儿去了。

    她的娘亲,一直是他所敬重的人,所以连带她,明知她沒能力领导“听香水榭”,他还是不遗余力的帮她。

    回了山庄,明康去换衣休息,这几天的连夜赶路,他也不曾好好休息。蔡昊天的反应,太过让他意外,在清楚哑女就是安安后,他不仅沒有应有的警惕,反正有些饮鸠止渴的意味,他的情伤,也是太重。

    他陪着蔡昊天寻找了暗香两天无果,他又担心小手这边,所以先行返转,回來后,竟沒作停息,又赶至温柔乡将小手给接了回來。

    怕小手因为被皇甫玉无端的亲了一口,抹不开脸面,他将她送回房,便沒打扰她,给她一点时间平复。

    对着铜镜,他眉头轻拧,后背上那颗红痣越发的大了,是快毒发了的症状么?

    京城药王山方面仍是沒有传來好消息,自己真的该命绝于此么?

    自己死了,小手如何办?

    他什么都安排好了,可就是沒想好如何安排小手。小手整日介难受,他也难受。

    他不愿轻易放开她,却又不得不放。

    他才离开这么两三天,皇甫玉就敢如此轻薄于她,如若他死了,小手会不会也终成为他温柔乡中的玩偶。

    小手脖上的吻痕,至今仍是飘在他的脑海中,纵然要将小手托附给别的男子,也决不会是皇甫玉这种风流浪子,一定得找个对小手情深意重的男子,才不会伤了小手。

    刚才马车中小手的问话,他并沒有回答清楚,他不介意有别的男子在他死后替他照顾小手,但他介意,别人对小手不是真心。

    想着小手在车厢中静坐的片刻,脸罩在阴影中,瞧不清脸上的神色。

    他突然回想过來,弹身就往小手的房中跑。

    门被猛然撞开,小手从圆凳上站了起來,惊愕中,赶紧将匕首给藏在了身后。

    “你在干什么?”如此慌乱的神情,越发坐实了明康的猜想,他看着她,穿着一身白衣中衣,华缎般的青丝披散下來,显然她要休息,可脸上的神色,却是痛苦,一惯温润柔软的樱唇,也有些苍白。

    他径直迈了过來,对她道:“把东西给我。”

    语调很缓,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小手却分外委屈,咬了下唇,背着手,退后一步。

    她退一步,他进一步,再退一步,再进一步……

    退至角落,她已经沒有退处,却仍是将手放在背后,不肯交出手中的东西。

    这般倔强,倒惹恼了明康,他一把抓住她,抄手过去,将她背后的手给拉了过來,落入眼中的,却是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泛着清冷的光,柄身微微有着血丝。

    劫厄之匕,明康眼中诧异,她何时來的这个匕首,但此时,他是怒气盖过了震惊,小手拿着匕首想做什么?

    “你不是介意我被别的男子吻了么?你不是嫌弃我不再干净了么?那我将颈上的肉割掉,这总不让你嫌弃了吧!”小手带着哭腔,喊了出來。想挣脱他的禁锢,却终是沒有挣脱,被他禁锢在墙壁与他的胸脯之间。

    他呆着,他何曾介意过她的一切,他介意的是,皇甫玉那个登徒浪子,配不上她。不愿她的清白毁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