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

隋珠和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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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目看了看夹两人中间安静昏睡女孩,“不过是觉得她有点意思。”俯身亲口她脸蛋,轻佻地将烟雾吹向她脸,她睫毛被吹得抖了抖。他感觉好玩,哼哼笑起来:“等她醒来我就要跟她表白,其实我早表白过了,我对她一见钟情,几辈子都不会放过。”手又从毯子下摸去,她异常柔滑肉|体上。

    平原“哧”笑,他这一顿表白,反而让他放心了。不过,还是要提醒:“你表一万年白也没问题,别忘了她是你未来弟媳。”他手也从毯子下摸进去,她光洁热肌肤上。

    一个从下往上,一个从上往下,来来回回

    “下午事没搞定?”老蔡吸了口烟,一只从上往下来到女孩玉|峰,捏住顶上那颗红珠揉捻。

    “他手下那杆子人岂是好拉拢?”

    “拉不过来就绊倒,长青捧杀许远征干得不是很漂亮嘛!就不信我们几个联手搞不垮一个楚素问。”

    平原拿烟屁股轻轻摩擦嘴唇,“老畜生如果好搞定,就不拿这东西来磨时间。”低头看看女孩,突然烟蒂磨嘴动作一滞,她体内手指被她猛吸一下,女孩若有似无也嘤|咛。

    一喜神经系统对外界刺激开始有了感应,随着她细碎啜气,两个禽兽手齐齐被引到了温|穴入口。他们都看女孩宁静美好脸,下面血泊中,两人手一起……裤头里俱是坚硬滚烫,不同程度炸裂感觉。

    “这他妈啥事。”老蔡从来都是有欲就解放人,今夜已经压抑到让他又烦又燥,干脆爬起来,跪女孩旁边自己搞定,嘴里烧了一半烟跟着一跳一跳。

    平原懒洋洋地笑看,“记得小时候咱几个,你射得远,不知现——”他手沉湎于蜜|洞,心,暗中磨折。

    “你起来,比比!”

    “得,我肾亏早|泄,射|精无力。”

    “你个畜牲,那么多女人咒你,没阳|痿算你好命。”老蔡不说了,一阵急促呼吸,旋即一声舒叹,释放到女孩腿上。

    看看,两个畜牲一个个舒坦得不得了,手俱是血。女孩呢,她下面红血白精,又去擦拭一遍。

    二人抱着女孩再次回到床上。女孩又被夹两人中间,慢慢她有了反应。两个男人都没再说话,看着女孩细微表情变化。她会蹙眉,会皱脸、摇头、启唇,再皱眉,长长睫毛抖啊抖,梦里好像很不舒服。

    老蔡亲了一口她眼睛,“她醒来前我得走,可不能让我心爱女孩把我当鬼看……”

    他话没说完,平原电话响起,接听。“于乐?这么晚,有事?”平原脸严肃,眼里是真关切。

    “没事,今天喝了点酒睡不着,找你聊聊。”

    平原从听筒里听到咿咿呀呀曲调,纳闷地垂目,思索。

    “对了,那个邋遢鬼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于乐随口问道。

    平原眉头一挑,跟老蔡对视,没立刻接于乐话。

    “我不是怕她出事,只是,她如果出了事,我也麻烦。”

    平原眼神暗了暗,他斟酌了片刻:“她跟我们一起,正睡着呢。”

    我们?!

    于乐听清了,说笑了一会儿便挂断电话。耳边是她爱不释手《牡丹亭》,正唱着: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于乐莫名其妙深半夜一通“闲聊”,却聊出个问题。

    “她还蛮能耐,就几天工夫让不近女色于乐这样上心了?”老蔡眼睛染了切切实实忧虑。

    如果于乐当真对一喜产生了感情,那就麻烦了。于乐是六兄弟中小也是脆弱封闭一个,他们一直希望他能走出儿时阴影,敞开心扉接受女人去过正常男人生活,

    可,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是一喜。

    “放心,于乐对她没到那么严重。”平原了解于乐,他病了这么多年,没有任何“药物”可以短暂十天内治愈他心疴。

    “但日子久了难免……”老蔡忍不住瞥了眼女孩。

    “暂时就让她陪着于乐,或许他太寂寞了。”平原说着,眼睛也看女孩动向。

    她皱眉摇头,身体也开始动弹,好像不安地寻找什么。一喜意识确实苏醒了,但意识离*极其遥远,身体好像特不舒服又累进骨髓,然而这种难受感又不切实,她眼睛睁不开,耳朵听不清,只有鼻子嗅到了一股熟悉暖香。人器官中鼻子敏锐,确。

    老蔡和平原看着夹中间女孩,她会投入谁怀里?

    等待答案游戏,也十分有趣。

    只见她翻了下身,脸朝平原,然后慢慢慢慢滑出毛巾被,一点一点拱进了平原怀里。她还很痛苦,开始哼哼唧唧哽咽,不停地拿脸蹭他胸,身体磨他身体,就像生病难受孩子跟你耍赖。

    平原垂目看她,这么柔柔软软一团东西,你能怎么办?他竟然给她拍拍背,摸摸头……

    对于平原温柔举动,老蔡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他双手撑脑后笑眯眯地看着,却突然连声叫:“唉哎哎,小祖宗,不能挠!”扑去,制止她手,她要挠下面。

    这能让她挠?看来她下面有点感染痒,否则不会这么想挠。

    他压了一会儿她手,好像安分了,他试图松了松,可一放,她又上来。

    “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了?”扒下她内裤,看过去,针眼周围红肿青一圈,“怎会这么严重!”他怕手上细菌多引严重感染,不敢顺针眼附近给她揉,只能外围绕着圈揉。

    她似乎被上下齐手安抚住了,逐渐安静,乖乖地枕平原臂弯里,不再躁动不安。但好像还是很不舒服,一会儿哼一下,一会儿猛地颤一下。

    老蔡同志又怄气了,这又是哪门子事啊!这一夜,他就坐女孩旁边,揉着她那儿。你说搁平常也给女人揉搓过,但那也是愉悦自己,随心所欲地揉掐吧,可眼下,你只能小心翼翼揉。这简直是磨难,你给她揉吧,她没什么明确反映,但偶尔,能明显感觉到她那深处软塌塌收缩,然后你心也跟着一陷,下面会跟着变硬。气人是,你这难受死了,她却和那没心没肺畜牲两个一大一小睡上了。小这个脸埋大那个肩窝,大那个下巴顶着小这个头顶,相依而眠,温馨得让他老人家很不是滋味。

    对,就不是滋味。凭什么他搁这伺候这死丫头,她却……

    算了算了,烦死了。他不再给揉,坐一旁默看她会否还无意识地去挠。

    夜阑灯昏,静静中,放纵后疲惫,疲惫中血肉模糊一种尖锐情感突突地冒起。看着棉花糖一样柔软酣睡女孩,缓缓地、深深地闭上眼,想起一个女孩,她也曾这么柔软、这么毫无防备。

    从平原衣柜里找了件外套,从玄关处衣架上挂着四种车钥匙中,挑了一串跑车钥匙。现凌晨2点左右,他想出去飙车。

    静静夜,一喜正做梦,蹲学校厕所小隔间内,可是怎么也尿不出来,下面胀痛无比。厕所外头像很多人排队等,她好着急,却怎么也排不出来。慌张中,她醒过来了。

    床头灯是开着,光线柔和温暖。她一时很懵,不知身何处,也不知自己为何醒来,甚至低头看到身边男人时,她并没能第一眼就认出是谁,一种似乎与生俱来疲惫和难受感让她保持了挺长时间迷糊状态。然后,她认出了平原,随即意识到异乎寻常憋尿难受感,催促让她冲到卫生间,坐到马桶上后,她感觉自己是飘过来,脚下虚浮、浑身虚脱、头脑昏沉。

    平原早她坐起来时已经醒了,但没睁开眼,懒懒地继续假寐。过了一会儿,丫头还没回来,他起身。

    一喜尿不出来,主要是下面可疑疼痛折磨得,怎会这么痛?她起身,弯腰看向自己下面,看清了,惊慌,手试探着摸过去。

    这时平原来到门口,门没关严,从门缝里瞧进去——

    这种偷窥式艳情冲击,绝对比赤身躺身下还要勾人,且这种镜头是昙花一现,尤为可贵。一喜只是轻触了下,就被疼痛骇住,她收手,只是保持弯腰姿态愣愣地看自己下面。

    怎么会这样?她害怕极了。还有尿憋得好难受,小腹部疼痛,抬眼,看见门口平原。

    平原看见她,柔软长披散,她咬着唇,欲诉还休无助和惶恐。“我,我下面好奇怪。”她没掉泪,就是眼睛红红,小可怜样,“尿不出来,肚子好痛。”

    平原大步走过来,蹲下,给她提内裤,现他内裤套她身上很宽松,这倒便宜她了,不会太磨疼她那里。

    “带你去看大夫,不会有大事,放心。”他拿自己风衣把她裹好,连夜飞车到附近市医院。

    值班大夫是个中年男医师,说喝过大量啤酒后昏迷昏睡导致排尿困难属正常现象,让一喜去厕所耐心排。可她不出去,低头默默片刻,蹭去拽平原衣角,蚊子般嗡嗡,“你告诉他,我那里疼。”

    平原摸摸她头,对医生说了她□红肿事。

    医生让她躺到检查床上,她没动作,医生笑了笑安抚,“不要不好意思。”

    她还拽着平原衣角没放,她说:“不是。”

    平原蹲下,拿起她一只手,她小脸缩进男士风衣立领内,只露出双水润润眼,他轻声问:“不是不好意思,那是什么?”

    她向他挪了挪,身子向前稍顷,声音软软地,“你知道呀,风衣里,我不让他看。”

    我□裹你风衣里,我是你,不让别个男人看,她是不会懂这样语言是怎样揉搓心尖情话。

    平原安抚地拍拍她肩头,起身对医生道,“她不让检查,拿她没法,还是由我解释吧。”他还真顺了她,放开她,再度拍拍她肩,“你乖乖,别动。”然后请医生接一步说话。避到门口走廊后,他将她私|处病因归结于伴侣间□嗜好扎针洗澡感染引起。这番解释措辞严谨,表情磊落,倒把大夫窘到了,你说这世道!

    一喜乖乖站等,试着动了下,下面磨得好疼。眯眼看了看门口,他们为什么避开我呢?我患了什么怪病?她向门口走过来,到了门口,只听见:

    “你太太年纪轻,以后同房一定要注意安全卫生,咳,此类感染可能会导致阴|道炎、盆腔……”

    一喜愣住了。

    同房?

    这一偷听,直接把贞操给听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