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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我想问问，你有治理雾霾的技术吗？”
电话中，张俊山和王啸寒暄过后直接问道。
“治理雾霾的技术？”
王啸笑着道：“怎么，领导们对于帝都的污染终于看不下去了吗？”
“咳咳，如果没有王总的技术的话，我们自然只能按部就班的节能减排，多种植树木。”
张俊山咳嗽一声，说道：“不过既然有了王总的帮忙，我们自然也是希望可以还全国人民一个蓝天的。”
其实之前王啸就已经和张俊山提到过，自己手里有可以加快植物生长的化肥，但是这种产品实在太过震骇世俗，恐怕在帝都一经使用，就立刻会引起其他有心人的注意。
再加上彼时国家领导对于王啸还是存有很大的警惕的，因此也就没有在这方面考虑。
不过现在经过和王啸的多次合作，发现王啸并没有什么敌对举动之后，国家也就渐渐放下了心，因此眼看雾霾天再次降临，领导们自然难以再忍受这种天气了。
“那不知道首长们想要哪种技术？”
王啸想了想问道：“是想要根除雾霾的，还是治标不治本的？”
“王总说笑了，我们自然想要根治雾霾的技术。”
张俊山失笑道。
“好，那我这里有一种污染治理装置，只要把这种装置放在工厂的烟囱上就可以将那些污染物全部吸收……不过，张部长，你敢用吗？”
王啸调侃道。
“我……”
张俊山一阵语塞，他很想说自己敢用，但是理智却告诉他，不但他不敢用，而且没人敢用！
仅仅是想一下，张俊山这个对污染一窍不知的人都知道这个装置的逆天性，别说华国不可能拥有，就是美国也不可能拥有！
“好吧，还有其他的治理方法吗？”
半晌后，张俊山这才尴尬地继续问道。
“其他的，说实话，”
王啸笑着说道：“想要根治雾霾的最好办法就是首先关闭那些电厂，其次是关闭那些可能产生污染的工厂，然后我在将目前大气中的污染物吸收，这样一切都干净了。”
“这……”
张俊山一阵傻眼。
的确，王啸这个方法可以说简单多了，但是把那些污染工厂全部关闭？这会导致社会震荡的，谁也不敢下这个命令，甚至于让一半的工厂关停都不可能。
“好了好了，张部长，我也不为难你了，这样，那些工厂想要开就继续开，我可以负责将空气中的污染物全部吸收掉，如何？”
尽管看不到张俊山的神情，但是王啸依然可以猜到对方纠结的样子，于是笑着开口解了围。
“这种办法，不会太……嗯，超过现有科技水平吗？”
张俊山斟酌着问道。
“不会，这种方法非常简单。”
王啸解释道：“其实我就是制造出几个大型的空气净化器，将游离在空气中的污染物全部吸收掉罢了，外国也有类似装置，只不过他们的功能没我的强大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
张俊山闻言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那王总，这种办法可以保证多长时间？”
“嗯，最好是将这种大型空气净化器一直开着，这样一来全年365天就都不会有污染存在了……不过看样子你们不会这么使用，如果只是偶尔使用一次的话，大概可以保证三到五天的轻度雾霾，实现空气优良。”
王啸想了一下给出了答案。
“三到五天……”
张俊山西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就这么办吧，间歇性的使用。”
“嗯，这样也好，要不然如果一下子没有了雾霾，也会让那些工厂心存侥幸。”
王啸点头同意。
“那王总，这次的设备价格是……”
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即将挂断电话时张俊山最后问道。
“嗯，按照这台机器的功率来看，一台机器可以负责40平方千米范围内的雾霾，帝都的面积是16000平方千米，也就是需要400台……”
王啸算了一阵后，直接说道：“一台十万，总共四千万人民币！”
“需要那么多台？”
张俊山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并不需要太多呢。
“可以啊，少一些也可以，只需要一台就行，不过还是那句话，你们敢用吗？”
王啸嘲笑道。
“……好吧，400台就400台，那吸收后的污染物怎么办？”
张俊山差点被王啸的态度气死，深吸一口气后再次问道。
“放心，这台机器自带压缩机，可以将吸收后的污染物自动压缩，最后大概会形成密度在2000千克/立方左右的废渣，这些废渣性质稳定，可以用来做建筑，也可以用来填海造田，不会出现任何二次污染！”
王啸滔滔不绝道：“按照帝都全年重度污染200微克/立方米的情况来计算，帝都大概会有130万千克的废渣，也就是大概650方的体积……你们可以选择就地掩埋，也可以按照我之前说的方法处理。”
听到王啸已经考虑的如此周到，张俊山想了想后便答应了下来，毕竟总共才4000万人民币的投入而已，就算没有任何收获也损失不了什么。
“你们什么时候要这些设备？”
王啸问道：“需要我送货上门吗？”
“那自然最好！”
张俊山答道：“就送到之前帝都北部山区的那个军方基地里面就行。”
“OK！”
王啸应了声就打算挂断电话。
就在这时，张俊山却突然打断了王啸的行为：“王总，等等！”
“哦？张部长还有事？”
王啸奇道。
“嗯……我是想问，那些废渣，嗯，经过某种方法后，还有没有可能重新变成雾霾？”
张俊山迟疑着问道。
“嗯？”
听到张俊山的疑问，王啸的嘴角浮现一抹笑意：“张部长……是打算给某些国家送礼？”
“呵呵，别那么说吗。”
张俊山“义正言辞”地说道：“哪个国家在发展的过程中不会出现一些污染呢！”
“张部长，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的！”
王啸嘻嘻笑道：“你放心，张部长，我免费送给你们一台设备，它可以把这些废渣制作成一种炸弹，嗯，不妨就叫‘雾霾炸弹’吧……到时只需要在空中引爆，就可以在投放地点方形成雾霾了！”
“嘿嘿，那太好了！”
张俊山闻言立刻和王啸一起发出了老狐狸一样的笑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