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草小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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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最后不知为何还是接受了黑芒选的手机,不过,白一硬是将卡里仅剩下的钱全都转账还给了黑芒。

    黑芒除了哀叹一声也不再拒绝。

    所以当她刚把卡从旧手机中取出来插入另一只新换的手机时,梅姐就来电话了。

    “你呢?”白一喝着毫无颜料的白开水淡笑着问对面坐着用牙签毫无形象的剔牙的黑芒,这一动作竟完全不损他英俊邪气的面庞,有些人果真是长得好看才能任性呢。

    黑芒露出一嘴洁白整齐的牙齿摆摆手:“哥得留下。”

    黑芒不放心自己的兄弟,其他不说,单凭白一要去找人收了自己的兄弟,他纵使不阻止也不能积极的去当帮凶,何况剩下的日子,他想好好的平静的陪陪他。

    白一猜出他的心思便也不做劝慰。

    第二日一大早黑芒便不见了踪影,想要与他道别,他却连道别的机会也不给人。

    刚下火车,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黄梅派来接她们的车子便迎了上来。

    因着青龙的那件事也拖不得,金行在仙山上不问世事自是得有人亲自跑一趟了。

    于是白一便做了吩咐,她先把温彤送回医院让温彤与三宝呆在一起,二人也好有个照应,而白兔便领命去仙山上找金行,反正金行也识得白兔,两人有过交集,相处还算愉快,交给白兔,白一放心。

    也不知到底是何等要紧的事儿,竟然急的连她回家的机会也不给她,刚送完温彤径直便带她去了c市高端有档次的酒店。

    还不等她伸手便已经有人前来为她开车门,也不必她开口过问什么便被人引着往里去。

    总统套房,服务员轻叩房门。

    房门自动打开。服务员转身既极有礼貌的做了个请进的动作,待到白一进屋,服务员才微笑着退出关上房门。

    屋内有女人的娇笑声:“寒少一会可要好好卖我个面子,我那位闺蜜向来是个冰美人,如果你要是认为她生气了那就冤枉她了。”

    虽然隔了好久都未曾听过这声音,可这声音一出口白一便知道说话这人是谁了。

    男子爽朗的笑声传来,不见其人已闻其声却已是让来着有如沐春风之感。

    当她走进客厅。才见客厅里并非只有一男一女。还有几个围着那一男一女忙忙碌碌化妆的专业师傅。

    白一一眼便瞧见那坐在沙发上的娇小身影,已是话到嘴边却因着习惯性的先环顾四周环境的她眼睛突然便盯在某处无法移目了。

    那人,那脸。她张了张嘴硬是又咽了回去。

    此时,黄梅已经瞧见进屋的白一,一瞧见白一,她便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也不顾一旁还在为她捯饬的化妆师们,径直便走向白一:“一一。你可算来了,来,让我好好看看~”一把抱住她又松开她,拉着她好好的打量了一圈才蹙着秀眉道:“傻丫头。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我看着比先前还瘦了一圈!”

    “还好吧。”白一浅笑眼角余晖却下意识的瞥向那坐在椅子上正闻声朝她们瞥来的男子。

    “什么还好!看看,这小脸憔悴的。”她心疼的捏捏白一本就不胖的小脸。然后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拉她去沙发那边坐下,边走还边道:“前段时间我听说c市出了极严重的传染病。整个市都被封锁,是不是这场病害的?你没事吧?”

    助理为白一端来一杯咖啡,黄梅蹙着小脸还是改不了的小公主脾气:“我不是说了吗?只要白开水,你怎么又忘了!”

    助理本是好心,毕竟谁招待客人只给白开水的呀,没想到这位主子却不领情,好在客人极好说话,忙拉住黄梅接过助理端来的咖啡:“没事,我不渴,您去忙吧。”才又对黄梅嗔怪道:“梅姐却是一点也没变。”

    白一此话一语双关,黄梅听出了她话里有话却还是宠溺的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你呀!”

    “咳咳~”男子似是忍不住了,他故意咳嗽两声以证明自己的存在,此时他已弄好发型补好妆。

    “你瞧!”黄梅懊恼的拍了自己额头一下:“这一见到你呀兴奋的连正事儿都快忘了,诺~这位~”黄梅急忙指着已经起身的男子:“季寒,当红的影视歌全能star,一一你不会不知道吧?”

    “季寒,白小姐,久仰大名。”季寒极为绅士面带微笑的朝白一伸出手来。

    白一一怔,心里纳闷:季寒?手也极快的伸了出去:“季先生您好,您的大名我也是久仰已久。”本来一开始并不知道的,但因着黄梅关注了一下才知道,他已经火了好一阵子了,商家代言,影视导演都爱找他,他如今可是红红火火的香饽饽,任何人想见他还得提前与他定日子排位子,今日她竟有如此幸运能见到他?

    季寒握住她手的那一瞬间,白一的心便凉了一大截,不是他!她很肯定,眼前的男子虽然与他长相极为相似,但他给她的感觉她永远也不会记错,这男子身上的冰冷与他给她的截然不同,他不是秦炎,他只是一位与秦炎长相相似的人罢了。

    白一正欲松手,他却紧紧反握住她停顿了好几秒才放开。

    白一眉头微蹙却碍于黄梅不好发作,不得已只好尴尬一笑挣脱他的手:“梅姐,你这么急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此时发型师正在为黄梅固定发型,她便也懒得偏头只对着镜子里的白一神秘一笑朝她挤眉弄眼道:“既然两位都见了,那就坐下聊,我这个中间人呢也该歇歇了。”说着刻意弄了弄前面的碎发故作疲倦的耷拉下眼帘。

    季寒似乎对方才白一的不悦并不在意,也当他自己对白一的无礼从未发生过般朝白一做了个绅士的请坐的动作:“白小姐,我们坐下谈?”

    白一看看黄梅终归还是又坐回原位。

    季寒竟亲自去饮水机旁为白一倒了杯白开水放到她面前:“听梅梅说白小姐只喜欢喝白开水。”

    白一客气的接过:“不必太过讲究。”

    “讲究点好!”季寒不由她拒绝的又推了推杯子:“其实这次是我请白小姐来的,只是当初不认识白小姐所以才不得不请梅梅帮忙,现在终于见到本人了。果然比我想的要美上好几分。”

    白一淡笑入乡随俗般端杯抿了一口后才放下杯子只自此后便再未动过那杯水:“那么,季先生要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其实我是白小姐的粉丝,白小姐的很多作品我可是一一都拜读过了,你最近的这部我非常喜欢,要是可以~我想购买它的影视版权,不知道白小姐~”

    “难道季先生没关注过网络?”白一冷笑地有些自嘲,毕竟那件事那么轰动。如果他真是他的粉丝他又岂会不知。何况她根本不相信像他这么日理万机的演员怎么可能有时间读她那小儿科的作品。

    “呵呵,白小姐指的是抄袭之事?我说了我是白小姐的粉丝,这事儿我压根儿不信。至于其他事~”季寒一闪而过的意味深长:“我只关注白小姐的作品。”

    白一微微蹙眉,他方才的那抹笑意让她有些莫名地晃神,为何连神态都会那般相像,他~到底是谁?何况。他给她的感觉竟又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那身上的气质竟真的像极了秦炎。而且,那股黑暗之气,他有!却比秦炎来的更加阴寒。

    “难道你就不怕掉粉?”明星不是都尊重粉丝的意见吗?

    “真爱才会理解,不是真爱丢了也没关系。不是吗?”这是白一作品中的一句话,他此刻竟用一种极玩味的语气说出来,那本该深情的对白如今竟也能被他如此运用。

    白一再次蹙眉。他却又继续道:“白小姐从见到我开始便愁眉不展,怎么?我让你想起什么伤心的事或者~”他故意加重了后面的话:“什~么~人?”

    白一就这么死死的盯着他:“那本书早就被下架了。何况~就算我愿意把版权卖给你,那也只能让你吃亏!”

    “哦?”白一的故意避重就轻他却毫不在意的爽朗一笑:“只要白小姐肯卖给我,我就有办法再让它火起来。”

    “可我还得提醒你,有人可不愿看到它变得好。”白一指的当然是文家二老,重要的是他们不愿看到她变得好起来。

    “难道白小姐不愿把它卖给我?”

    一听这话,假寐的黄梅猛地睁开眼睛:“一一,你这傻丫头,要是得到寒少的宣传,那本书想不火都不行,再说你不是也想重回去写作吗?上次被冤枉了,让寒少去帮你澄清!难得你有这么一次机会,不好好把握还说什么胡话呢!”

    “梅~姐~”

    “一一,你是不是不信我?”

    “没有~”

    “那好!”黄梅朝季寒挥挥手:“把合同拿出来吧。”

    白一脸部肌肉微微抽了抽:“梅姐,这是什么意思?”

    “一一,你既然信我那就该知道我是为你好,你瞧瞧你现在住的地方都破成什么样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这阵子我也没闲着,你发生的那些事我可都听说了,医院还住着个人呢,文家的人又不放过你,若是不找寒少帮忙,你难道要去街上要饭不成?你不信看看合同,寒少真是你粉丝,如果不然他岂会把一切都为你来考虑!”

    白一微微蹙眉,这世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就对你好到极致,就算再喜欢要做到所有利益为彼考虑,那这人的心得多善良,就连黑芒那种人都做不到,何况是在娱乐圈混的他!

    白一略读了一遍合同,果然全都是为她考虑的,比如像什么一定把书炒火,或者把书重新出版,还能让她亲自选角,这~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只这馅饼是不是陷阱那就不好说了。

    梅姐说得对,她现在极为缺钱,缺钱缺到若是真找不到工作她便真的会去街上讨口了!

    她自己还过得去,只家里如今只怕又会多一个温彤,这可让她如何拒绝才好。

    何况这些条款百利无一一害,又不是卖身哪里来的那么多矫情。

    白一看看季寒,他要图什么那就图好了,她能给的只怕也只有她这条贱命了。

    “我签!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白小姐尽管提。”

    “先预支一些。”

    “没问题。”

    于是,白一的银行卡上立马长了好几个零,真怕这是做梦,毕竟她自己都没想过那本书的版权还能卖出这么好的价钱,好在这并不是梦,因为当她回到医院交医疗费时,那缴清欠费的收据牢牢的握在手里,心里不自觉便踏实起来,说到底还是钱的作用大啊!

    仙山,白兔无法用妖法便只能徒步爬行,终于直到日落黄昏,她才到了山顶。

    她还未来得及敲门,一群青衣男子便将她给团团围住。

    “好大胆的妖怪,竟然敢上这山。”约莫十*岁的年纪,平头,青衣,黑布鞋,长剑剑指白兔,冷青着脸好似那刚从月河里捞出来的冰块,冻得人直发憷。

    “哼,你算老几竟也敢对本小姐颐指气使,叫金行给本小姐出来,本小姐有事儿找他!”白兔鼓着腮帮子双手叉腰气鼓鼓的道。

    “大师兄?”有人小声嘀咕,似是以为这丫头是来找大师兄还情债般有些挂不住脸。

    “你这小妖好生不知廉耻,看剑!”男子气恼的飞剑而去。

    白兔没想到这仙山里的修道之人竟都是些思想如此龌龊不分青红皂白之人,什么都还没问清楚便要与她开打,好吧,打就打,她还怕他不成?

    “住手!”一声厉呵将正要下剑朝白兔刺去的剑给拦了下来。

    白兔却没有收手,嘴角微微上扬,一抹妖媚的奸诈之笑一闪而过,长长的白毛爪子露了出来,朝着那十*岁的男子便是一爪子挥去,霎时,那平头青衣男子的胸前便多了三个血爪印,气得他又是顿足又不敢拔剑再起争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