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他的吻像四月的繁花般,给她颓萎的心中染上一片暖意

爱宥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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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2 他的吻像四月的繁花般,给她颓萎的心中染上一片暖意

    “别怕,我在这里!”他安抚着怀中的女子,轻声道着。

    再次捧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儿,轻轻柔柔的吻又一次的落在了她的脸上,他道。

    “别怕,我在。”

    有他在,她不再是孤单一人。

    有他在,在这个雷声阵阵的夜里她不再会一个人裹在被子里,无助的哭泣着。

    有他在,他会拂去她的泪,吻透她的伤,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是被人关心着的。

    有他在,她第一次感觉的自己灰暗的人生,其实也有幸福。

    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正一点点怜惜的吻着自己的男人;她想,自己或许真的爱上他了,可是一想到他就要离开自己,心里又不自觉的揪疼起来。

    这一夜,她第一激烈的回吻着着眼前的男人,害怕离开,害怕失去他的念头在脑海里不断的纠悬着,好像通过这一个月的相处,这个不时会拿她开玩笑,可是却又关心着她的男人已经深深的在她的心里扎了根,她甚至不知道要是没有了他,自己会怎么过那些个没有他的日子。

    “小葵你……”他紧握住她的手,总觉的眼前的萧伶葵不对劲儿,她的吻生涩而笨拙,却仍旧会撩起他心中的那一团火。

    前些日子只要他一靠近,她都要回避着,这么主动的她,他还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见到。

    “我不想你明天早上起来后悔!”他叹了口气,迫使自己压下心底的念想。

    可是萧伶葵仍旧没有理喻他的话语,仍旧一寸一寸的逼近着。

    “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况且对眼前的女人不是没有一丝丝感情,他念想着要是自己在这么下去,他或许会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而犯下让两人都错误后悔的事情。

    萧伶葵看着他这么急促认真且抵御的表情,失落的苦涩一笑,自己刚刚在作什么,是因为太过在意,太过寂寞,太过怕他离开,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举动,现在他是不是生她的气了,他是不是会人为自己是一个轻浮的女子,他是不是不会再理喻她了。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她推开眼前的男人,失落的蜷缩到了床角,或许是因为自己刚刚的举动,眼前的男人该对她产生厌恶了吧!

    “你去休息吧!我一会儿,一会儿会好的。”

    屋外的雷声继续轰轰隆隆的,闪电在天空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白光;而屋内只是静静地,晕黄的烛光洒落满屋,修长的影子拉长在墙上,冷少誉似乎发现萧伶葵蜷、缩在墙角的弱小的身/子,此时竟瑟瑟地发着抖。

    他想,他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那般用力的推开了她,是伤害了她吗?可是,他害怕,害怕自己承受不住那样的吻,而就在此时要/了她!

    更何况,他曾经还对她说过,等她搬完家,自己就离开不会打扰她;要是今晚上对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话,于情于理对萧伶葵都是一种伤害。

    “小葵,我,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二十五年多来他第一次说话这么结巴!

    “我并没有推开你的意思,我是怕你等到明天早上的时候,会讨厌我。”

    “我不想你讨厌我,你在我心里是那么的好,我,不想毁了你。”在没有办法给她一生的承诺之时,她不能毁了她的清白,那样,对她是不公平的。

    可是,角落里的萧伶葵似乎并没有纳入耳中,冷少誉深吸口气脱下了鞋子上了床,将瑟瑟发抖的萧伶葵纳入怀中。

    这个女孩子太脆弱,让他想要用心呵护。

    “向,向阳……不要讨厌我。”泪眼莹莹的看着眼前的冷少誉,萧伶葵紧紧地抱着眼前的男人,不想撒手。

    “傻瓜,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他无奈,她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她脸上的泪痕仍旧留着,那样子惹他心疼,有一瞬他甚至萌生出要和她永远在一起的欲/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视线就再也离不开你了。”

    “你会弹琴,会拉小提琴,会法语,会德语,会各种语言,在你的面前,我总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那么卑微!“”

    “我知道,想要和你在一起只是一种卑微的奢望,所以我从来不奢求的。”

    “可是……向阳,不要推开我,我害怕,害怕打雷。”她颤抖着声,因为哭泣的关系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的沙哑。

    “害怕,那一声又一声的惊雷从天际划过,害怕,在漆黑停电的夜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房间。”

    听着她一声又一声的啜泣,冷少誉紧揪着心,心里突然有了那种浓浓的想要保护这个女人的冲动。

    “我,不会推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在每一个电闪雷鸣的日子,不会让你掉一滴泪。”他的吻轻轻地碾压着她咬破的唇角,甚至能尝到上面那微微的血腥味,搂着萧伶葵的双手,收的更紧了。

    那个吻很温暖,像四月的繁花般一寸一寸给她颓萎的心中,染上了一片暖意的绚丽;他的眼神很温柔,恍若能读懂她慌乱的心。

    “别怕,我在。”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倒在床上,他轻声的在萧伶葵的耳边安抚道。

    爱一个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包括,冷少誉接下来对她所做的事,萧伶葵这样想着,即便是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可是她仍旧鼓足了胆子,接受着他一寸一寸的安抚着自己,那恍若能让她安心。

    “或许,会有些疼。”他的声音又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她点点头,还没有回过神来之时,一股撕裂的疼已经蔓延开了,她皱着眉,咬着唇,紧揪着一旁的被单,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却还是弄疼了她,冷少誉懊恼着,吻去她眼角的泪,直到她紧皱的眉有所和缓时,才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这一夜,她沉、溺于他温柔的对待;即使是失去了女子最重要的清/白,可是却没有半分后悔,只因为她发现即使只与这个男人相处一个月之久,可是她对他所寄有的那份感情已经深入骨髓了。

    她甚至,不想失去他!

    最后,累急的她是窝在冷少誉的怀中睡着的。

    ****8****

    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人,看着凌乱的床单,忆及起昨夜自己的逾越,她埋着头,下面还微微的刺痛着,而昨天那个弄/疼她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有些失落,深吸口气,可是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掉了下来,他果真还是走了。

    像丢了魂的驱壳般,她从床上起身,被单上那腥红的血渍刺疼了她的双眼,她紧紧地将它抱在怀中,丢到了厕所的洗衣篮里。

    大门被打了开来,她转身红红的双眼见着了正拧着早饭走进屋子里的冷少誉,一时间竟不知道怎样动作。

    “醒了?”他微微一笑,将手中买的早饭搁在桌上,走近厕所门口的萧伶葵,视线不经意瞥见她微红的双眼,轻声道。

    “怎么哭了,嗯……”

    “向阳,……我好害怕,刚刚没见到你,我以为……我以为你离开了。”一时间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她害怕,害怕他离开,刚刚她一睁开眼,没有见到他的人影时,第一个反应便是心痛,她害怕孤独,害怕被遗弃。

    她只是想要和眼前的男人在一起,私心的想着一辈子,却不知这仅仅是自己的一个梦,他终究还是要离开的。

    “傻瓜!你以为经过昨夜后,我还会这么潇洒的走得掉吗?”他温柔的抚摸着萧伶葵的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经过昨日一晚,他的心已经离不开了,怎么会这么卑鄙的在她内心最脆弱的时候,得到她后就弃之不顾呢!

    “我只是去买早餐而已,看你睡得这么熟不想吵醒了。”

    “连欣恬也不要我了,向阳在这世上除了奶奶,我就只剩下你了。”她道着,那样子惹得冷少誉心疼。

    “我明白,我不会丢下你的。”他是绝对不会丢下萧伶葵一个人的,经过昨天一晚,他甚至不敢想象,以后自己不在的日子里,留她一个人独自面对雷雨阵阵的时候,她会怎样的度过。

    “别再哭了,再哭小眼睛就更肿了。”他拂去她眼角的泪,安抚着道。

    “昨天晚上,你……”他想问为什么她会那么失控,那般害怕打雷,可是又觉得现下问好像不是时候。

    “16岁那年,我妈就是在那样的狂风暴雨里走掉的,我甚至,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想着,地垂下了头。

    因为那天她正被穆少涛给买下。

    “我想方设法的替她筹到了医药费,可还是没有赶上。”她的眼中有一丝氤氲的晶莹在闪动着,冷少誉知道,那是泪。

    “这些伤感的过往,不要再想了。”他搂住她,亲吻着她低垂的眼帘,长叹口气。

    “以后,我在你身边。”那恍若一个承诺,落入耳畔。

    “我……”萧伶葵低着头,紧缴着衣服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向阳,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个不检点的女孩子。”才认识一个月就与他这样,而且昨晚还是自己主动,萧伶葵小心翼翼地问着。

    冷少誉摇了摇头:“你是最好的女孩子,只是我……”他想说其实那时候他自己也对她怀着那种情愫,却被她打断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不用告诉我,我知道的。”她敛下眼,打断了冷少誉的话,昨晚或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你知道什么,我是说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只是在那种情况下要了你非我所愿,其实你值得被更好的对待,可是昨晚我就是失了控。”他懊恼着。

    而萧伶葵却羞红了脸。

    “快吃饭吧!今天还要搬家呢?”他将她拉到一旁的桌上,将早饭的小米粥和包子递到萧伶葵的面前。

    搬家?萧伶葵这才忆及对啊!今天她们就要搬离这里了。离开这儿,是不是意味着,他也会离开了,与她不在同一个屋檐下,手里拿着包子,却连丝毫的食欲也没有了。

    “不要乱想,我说过我不会走的。”冷少誉道,看萧伶葵的眼神,他就知道她心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还没有那么浑,在夺了你的初|夜后就桃之夭夭,消失不见。”

    是因为夺了她的清白,所以他产生了愧疚,其实,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吗?

    想到这里,萧伶葵更加沮丧,可是就算不是心甘情愿的,算她私心也好吧!只要他能刚刚那一句话什么都够了,即使有一天他要离开自己,而她也不会后悔。

    想着,落寞的小脸儿染上了一丝生机。

    吃完早餐,两个人一起将家里零零碎碎的东西打包都放在了屋子中间,等看到角落里那张小床时,才泛起了困惑,该怎么搬下楼。

    那张床是她以前和欣恬一起在市场上买的,那时候老板负责送货,是拆了床板再由工人搬上来组装的,而现在他们只有两个人又没有搬家公司,萧伶葵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冷少誉看了看不远处的小床,扣了扣眉,这个确实挺难办的,总不会让他拆了再扛下楼吧!从小到大他好像没有搬过这么重的东西,说他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阔少爷这句话或许是对的。

    但是转念有想了想,这床是不是太小了,还记得昨天他和萧伶葵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有几次都是因为自己翻身磕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他想着,或许,是该买一张新床。

    “先把这些东西搬到楼下的车上吧!至于那张床,就別搬了。”他道。

    “可是?”不搬床她睡在哪里啊!和他一起挤沙发吗?

    “等把这些东西搬过去,我们去百货商场里买张新床。”

    “可是这床好好的,还可以用的。”

    “你确定这张小小的单人床挤得下我们两个?”

    她听着他的话,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

    “你,你不走了。”此时的萧伶葵竟然发现,连自己的心都是雀跃的。

    “或许在你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儿子了。”大手轻轻地搁在萧伶葵的肚子上,冷少誉轻声道。

    “你说,我怎么能放心的离开呢!”

    她咬着唇,羞涩的低下头:“哪有这么快啊!”

    却也忧虑着要是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他会喜欢这个孩子吗?还是像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只当她是一个不要的野/种。

    “怎么了?”看着她低垂着头,微微失落,冷少誉又轻声问了句。

    “向阳,如果你哪天要走了,一定要告诉我,至少要让我知道,好吗?”

    “如果,你真的要走,我不会死缠烂打的。”

    “你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冷少誉无奈的摇了摇头,用着右手的食指大力的点了点萧伶葵的额头。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男人,更不是一到手就弃之不顾的男人,嗯……”这小女人的怯懦思想让他承受不住,或许,是因为太孤独了,在有人陪伴的日子里习惯了依赖他,所以害怕他有一天离开了,她自己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可是自己,冷少誉想,自己是偷跑出来的,丢了身份证,没有户口本,如果以后想要安定的给她个名分,那,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他想自己是不是该联系谁想想办法!

    上官?听说他还在加州留学,唯一能联系的也只有大哥了。

    叩叩叩……是谁在敲门,萧伶葵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想着到底会是谁在敲,难道是下面等着他们搬家的司机师傅。

    “我去开门。“冷少誉道,走到那扇闭着的门时,一打开便见到刘欣恬那张不悦的小脸儿。

    “欣恬!”萧伶葵开心着,这也是这么多天来,刘欣恬第一次主动来找她。

    她上前拉着刘欣恬的手,将她拉进屋里,屋子的中间堆满了零零碎碎的几包东西,刘欣恬蹙眉。

    “你是要搬家?”她问。

    “嗯!”萧伶葵点点头:“向阳在隔着咖啡厅的附近一条街租了房子,我们今天就要搬走了。”她老实的回答道,见刘欣恬此时已经蹙紧了双眉。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前几次看见你我就想说的,可是你对我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不想和我说话。”说着她委屈的垂下了小脸儿。

    “欣恬,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有意要责怪你的,后来我也后悔了。”

    “我只是不希望别人说我们市侩而已,说我们是为了钱才就一个人的性命。”

    “欣恬,你可以原谅我吗?”她认真的道着歉,刘欣恬只得无奈的叹了叹气,摇了摇头。

    “我和你从初中开始就是好朋友,伶葵,你要知道我只是为你好,怕你上当受骗而已。”

    “嗯!我明白的,这些天跟你打招呼你都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这个好朋友了。”萧伶葵说着委屈的鼓着嘴,她真的很怕失去刘欣恬这个好朋友。

    “谁让你为了个男人这么责怪我的。”刘欣恬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冷少誉。

    “喂!你不是要走吗?怎么现在还死皮赖脸的待在这儿。”她看着眼前的冷少誉没好气的道。

    冷少誉无奈,不过也对萧伶葵觉得挺幸福的,有这么强悍的一个闺蜜在身旁护着,老实巴交的萧伶葵应该很少受到欺负。

    “欣恬,向,向阳他……”一时间萧伶葵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要是刘欣恬知道冷少誉昨天对她做了什么,估计又要天下大乱了。

    “我没问你,我问的是他。”刘欣恬果然是霸气御姐范儿显露无疑,直接无是萧伶葵的话,转身来到冷少誉的面前。

    “你什么时候走!”她问的干脆。

    “这个……”冷少誉耸了耸肩,笑了笑:“或许要让你失望了。”

    “什么意思?”刘欣恬直觉不对劲儿。

    “因为,我还会住下来。”

    “我去你大/爷的,姓向的,你怎么说话爱不算话的,是不是要我们小葵被你吃干抹净了,你才会走啊!”她炸毛,却怎么也想不到萧伶葵早就被冷少誉吃完了。

    又看了看一旁萧伶葵的头垂的更低了,她惊愕:“姓向的,你真的吃了她!”

    回答她的,是萧伶葵噗通一下,重心不稳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