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呼之欲出

许玄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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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她瞳孔一缩,仔细望着上方的莲花印记,脑海中对于刚才刘渊的话多了几分猜测,她复杂的望着许忙忙,忽然就觉得陷入了一个怪圈,“你与莲华,什么关系?”

    “是那个只会下棋的,呆子?”许忙忙对于她的询问倒是不怎么抗拒。

    “是的。”

    “不过学了,些许演算之术,罢了,没有,关系。”阿许一双眼睛细细的瞧着她,带着亲切与儒慕,“你,别,赶我走。”

    赵区区冷静了一些,低声说道,“想与我一起,就必须坦诚一些!”

    许忙忙转过头,有些不开心。

    咚咚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赵区区皱眉,“谁?”

    “是我,横澜月。”

    “进来。”赵区区一脸淡定的看着惊讶无比的横澜月,“什么事?”

    “你把他怎么了?”横澜月望着倒在地上的刘渊,目光有几分焦急,踏着步子赶紧走了过来,“醒醒!”

    赵区区挑眉,合着这两人是老相识?

    “你是谁?”横澜月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怎么从未见过你?”

    赵区区戴着面具,压低了声音,“这与你何干?”

    横澜月不怒反笑,指着她便道,“怎么与我无关,也不怕你告密,刘渊是我留在这里对付楼下那群酒囊饭袋的后手!你现在将他打晕了去,第三关我如何过?”

    果然如何所惜所说。横澜月简单又粗暴,横眉竖目的样子真与知书达理的世家子弟天差地别。

    不过,赵区区就喜欢这坦诚样子。

    她莞尔一笑。开口说道,“刘渊何德何能,能帮你扛过第三关?或者说,他扛过第三关与你有什么好处?”

    “这厮才思敏捷,可惜喜欢藏着掖着,我父亲说了,整个汴梁城就他与我哥哥能比较一二!”

    “哈哈”赵区区拍桌大笑。指着刘渊说道,“他?他比的上横澜冰?”

    横澜月这时候倒是冷静下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你与我哥哥认识?”

    “见过。”赵区区也坦然说道。

    横澜月笑了起来,纯真而亲切,“那就好办了。”

    赵区区挑眉,疑惑不已。

    “既是老相识。你就帮我一下吧。哥哥如今不在汴梁,我实在找不到人帮我了…”后面几个字接近哽咽,横澜月一双美目带着泪光,无比哀怨的瞧着她,“我不知道你与刘渊有何过节,但今日,你就暂且放下恩怨,帮帮我吧…过几日。我必有重谢!”

    这姑娘直性子,偏偏眼泪来得快。赵区区看的一阵无语。

    “你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赵区区皱眉。

    横澜月正准备开口,门外就响起一阵低喊,“小姐,第二场笔试落下了,获胜的是江云醒,马上就要第三场了,你快出来吧。”

    横澜月目光一凝,拉着赵区区的袖子继续泣不成声,“你帮帮我吧。”

    “怎么帮?”

    话落,横澜月面色喜悦,在怀里掏出一张纸,“你先拿着,冒充刘渊的名义,将这诗交上来。”

    就这么简单?赵区区狐疑的看着她。

    横澜月被瞧得有几分不好意思,赫然说道,“这诗是我自己写的,到时候肯定会受到质疑,只希望您能打消这些质疑声,赢得第三场比试!”

    “第三场比试,作诗?”赵区区古怪的看着她。

    “嗯。”横澜月点了点头,旋即踏着步子从后门出去,临走前,依旧恋恋不舍的说了句,“恩人,你可得帮我一把,月儿一定会报答你的!”

    说罢,便离去。

    赵区区摊开手里的纸,看着上面的诗句,嘴角抽了抽。

    若这诗也能夺得魁首,她真该好好鄙视一下这所谓的书生天下了!

    不是她看不起横澜月写的诗,只是脑海里带着无数前人的妙句,这首诗看起来,并无出彩之处啊。

    她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将目光放在一脸疤痕的刘渊上面,这人,真如横澜月所说,深藏不露?

    怎么这么不信呢?

    ……….

    事情急转直下,赵区区莫名其妙的替代了刘渊。

    帮人就要帮的像模像样,赵区区嘱咐了许忙忙一声,“你在这里照顾何所惜,我去刘渊房间坐着。”

    阿许愣愣的看着她,“要一起。”

    赵区区皱眉,心说这孩子怎么有些粘人?

    最终还是拗不过许忙忙,两人偷偷摸摸的下了二楼。

    楼下的试题早就抛了出来,如横澜月所说,这题是作诗,不过这次的评审官却不是她本人,而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几个老头子,坐在一楼的最上方的案台上,看起来颇有几分气势。

    场下的公子哥这次也收敛起来,看着上方的几位老先生,开始执弟子礼。

    “我等代替横澜先生前来把关,诸位可要认真以待啊”

    这些人平时也多有交集,几个书院的老院长坐在一起,下方全是弟子,讲的话自然也直白易懂,这话一出来,下方的年轻公子也开始一一严阵以待。

    “听说这第一场夺魁的是刘渊?”案台上的一位老先生揪着胡子疑惑不解,“他的字能这么好?”

    场下的人开始暗喜,终于有人开始质疑了。

    “老师,刘渊的字我等不好评价,请横澜姑娘拿出来鉴赏一二便知。”

    这话一落,底下又开始议论纷纷,不过多是看好戏。

    几个老头子纷纷皱眉,“来人,请横澜小姐出来一下,我等要看看刘渊的字。”

    语气显得有几分傲慢,却无人敢懈怠。

    二楼的横澜月也是气愤不已,望着下方那几位老头子,恨恨道,“气死了!嫁人的是我,又不是你们这些老不死的,管我怎样!”

    犹是如此,她还是沉下心,给了上来那人一个说法。

    “我第一场,考的可不是书法,而是胆量,刘渊可以不惧仁宗字迹在上,敢第一个交卷,我便是欣赏他这性子,如何?”

    来人皱着一张苦瓜脸,听了这说法,也是不甘不愿的下去回了话。

    案台上的老头子听了这话,也是一张苦瓜脸,但终究还是放过了这个话题,在许多人不甘心的目光下,说出了第三场的考试题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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