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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后果?”
科尔森挠了挠后脑勺，在他的理解里，其他世界的科尔森出现在自己的梦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哪怕他改变了一些事情，那也不过是对自己的梦境进行了改变，一个光怪陆离的梦，能对现实产生什么影响？
“取决于你的想法，你如果只是想看一看另一个自己的世界，那基本不会有什么影响，这就和你做梦是一样的，唯一的不同，只不过是以你的意识做主导。”
“等等！”科尔森问兰道，“你的意思是说，以我的意识做主导，也就是说我之前做梦的时候，并不是以我的意识做主导！”
这简直违背了他的三观，谁做梦的时候，还会是以别人的意思做主导，那岂不是在做别人的梦。
“当然，难道你以为是以你做主导？你仔细想一想，你在梦里的时候，难道不是以一个看客的视角在见证一切，你难道还能在梦里思考，想明白自己这一步要怎么做？”
“还是说，你在梦里也有着真实的触感，切实的思考过程？”
科尔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兰道。
“这不就得了，你没办法思考，你没有触感，是因为那根本不是你的世界，你以为你在做梦，其实只不过是你的意思投射在另一个自己身上，经历着他正在经历的事情。”
“你玩过电脑游戏吗？”
“你想说那些mmoRpG对吗？比如魔兽世界这种游戏？”
科尔森见兰道点头，用你快说的表情看着自己，回答说：“我当然玩过，我又不是美国队长，整天泡在训练室里。”
兰道一挥手，两人面前的幻象开始变化，一座影院的大屏幕出现，正投射着一部电影。
“那么，我告诉你，你的梦就好像一部电影，而你是一个观影者，而不是演员，即使电影是以你为主角拍摄。”
“如果你想改变这个剧情，那么你就是在游玩一款游戏。”
屏幕开始缩小，幻化成一台电脑摆在科尔森的面前，科尔森看到电脑屏幕上，第一人称的双手正拿着一把消防服，而面前正有一个身穿西服的人，呆呆地站在电脑前。
兰道走到科尔森面前，指着画面模糊的屏幕说，“来，试试控制这个人往前走，然后劈死那个人。”
科尔森疑惑地看着兰道，双手搭在键盘上，控制屏幕里的人朝那个西服男子走去。
站在西服男子背后，科尔森正准备按下鼠标，控制着角色劈死西服男子，余光瞥见西服男的屏幕上，俨然也是一个人拿着红色的消防斧！
他当即转身，正好看见一柄红色的消防斧漂浮在空中！
科尔森连忙躲闪，从消防斧下面离开。
兰道没有说话，走到电脑前，控制着角色劈了下去，科尔森就看见消防斧直直地劈了下去，直接把兰道劈成了两半，鲜血流落一地。
“兰道博士！”
科尔森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却发现兰道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
兰道只手一挥，撤掉了所有的幻象，变出两把椅子，邀请科尔森坐下。
“大体上，你想要干涩另一个自己的命运，后果就是这样，你在干涩他的命运，而他也会反过来干涩你的命运，而且这不单单是你和另一个自己的事情，而是两个世界之间的关系。”
“可你不是说，梦境只是一个维度吗？怎么又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梦，只是一个载体，载体是一个维度，你能理解吗？”
兰道扶在扶手上的手一翻，一杯马提尼顿时出现在手里，他喝了一口，同时也是等待科尔森消化这个信息，然后说：“载体之上，能够存在不同的世界。”
“你想要改变的，可不一定是同一个世界，这也就是为什么，你有时候会死亡，有时候又是活着的。”
科尔森学着兰道样子，右手大拇指扣紧，一杯红酒出现在他的手里，耸了耸肩膀然后说：“那...我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毕竟那是他的世界。”
兰道望着手里的马提尼，手指轻捻，酒杯缓缓转动，中间的液体没有荡起一点波澜。
“科尔森，你知道为什么你会遭遇这些吗？”
科尔森喝了一口红酒，额头上的竖瞳注视着兰道，双眼合上，思考片刻后睁开，说：“因为苏特！你既然这么问，那就不会是因为你，而能够让我接触这些的，也就只有他了！”
“没错。”兰道喝了一口马提尼。
“那为什么我会做这些梦，又或者说，他为什么让我看这些梦。”
“说个题外话，你知道为什么眼魔不受待见吗？因为他是混沌的外神，没人能够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没人能够揣摩出他的心意。”
“不过...”说话间，兰道看着科尔森，开始摇晃手里的酒杯，科尔森杯子里的酒也在无声间跟着晃动，颜色逐渐变得深邃。
“我猜测，他是想要你看一看你自己的未来。”
“啊？！”
科尔森震惊地看着兰道，“怎么突然转到了我的未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兰道抬起手里的酒杯，对着科尔森然后说：“你看我手里的酒，现在是一杯酒，但被我喝掉后，它就会被我的身体吸收。”
“那就是这杯酒的未来，”兰道说着，把手里的酒倾倒在地面上，接着说“之一。”
“你的梦境，也就是某个宇宙的你，未来的你。你不是也根据梦里的线索，找到了之前没有被发现的种族，异人族吗？”
“我起初也是这样想的，可是...”
科尔森喝了一口酒，然后说：“我也说了，那个未来里，完全没有你，没有托尼，甚至我还见证了弗瑞局长的死亡。”
“也许我没有接触你，也许托尼也没有经历那次变故，没有穿上钢铁战衣，但是我绝不相信，弗瑞局长会因为意外而死去！”
“看来你对尼克·弗瑞很有信心。”
谈及尼克·弗瑞，科尔森明显有很多想说的话，但他忍住了，只是喝了一大口酒，坚定地说：“即时九头蛇没被挖出来，最后对弗瑞局长动手了，他也不会因此丧命！”
“诶...真奇怪，这次采购的酒，味道怎么这么好，我有点...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