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完结】_分节阅读_82

望晨莫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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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快……大哥,你就回府等我一下嘛……”

    “我没空等,哼,我看你分明是有意拖延时间,心下是在想法子、寻套路,打算再来蒙我!”

    金晟恼了,上去,一把将人拎住,往外而去。

    偏门外,景侃已经识趣的将马牵了过来,他抓上墨问,根本就不理会“他”的满肚牢骚,满肚不乐意,坐上赤电,一踢马肚,赤电便如箭也似的射了出去。

    一路狂奔回到王府,金晟没有拎着墨问去书房叙旧,而是去了练功房。

    一进房,把大门猛的关紧上栓,才松手,往兵器架上选了一把剑扔过去,对“他”说:

    “你若今天打赢了我,我便让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否则……”

    他没说否则怎么!

    事实上,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可他就是无法忍受“他”对他的视而不见,见了面,也不好好说会儿话,就匆匆忙忙要去另外办什么事!

    他心里的火气,就像脱缰的野马,无法管束了自己。

    墨问哭笑不得,无奈的白眼:

    “大哥,你又在说什么风凉话,我练功,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不离兄,你就别发狠耍我了……”

    话未说完,“他”又惊嚷起来:

    “喂,干嘛干嘛干嘛呀你?你是不是见得我,见不得的话,我消失不见就成,不至于这么狠心的想将我一棍子打死吧……呀……你还真打……”

    金晟被“他”的表情激恼着,手执一僧棍便狠狠打上去。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身体里的怒气,而对打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他喜欢和墨问一起对练的感觉——“他”的武功,其实并非绝好,但是,“他”一旦练起来,就会很认真,总会试图做到最好。

    练武堂内,墨问执着青霜宝剑,截截败退,每招每式都处于被动的局面。

    好一番缠斗后,“他”才渐渐入佳境,显示出属于自己的水平。

    不过,金晟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力不从心,没有半柱香的功夫,“他”的气息就开始急促,额头上更是直直冒出大汗……

    最后一棍,他打落“他”手上的剑,棍上的余劲将其掀翻,这小子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哎哟哎哟躺在地板上叫,脸色惨白的厉害。

    所有的气,因为瞧见“他”的狼狈样,终于全消了。

    他扔掉手上的僧棍,哼叫一声,过去居高临下的睨着:“臭小子,这三年,你干什么了?功夫退步成这样子?烂的都不能在我手上走上两百招,以前,你可不是这么不禁打的!”

    墨问瘫在地上不答,呼息急而促。

    歇了好一会儿,“他”才爬坐起来盘坐,撕掉自己脸上那张人皮面具,露出为金晟的熟悉的漂亮脸孔,细汗涔涔的,光洁的肌肤是满是氤氲之气,惨白的气色渐渐恢复,白里微红的模样分外迷人。

    “他”拉他一起坐下,待气息平稳了,才认真的对他说:

    “不离兄,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做事,就是这么吊二郎当的,这武功,我本来就不爱练,能练到自己这样的成就,那已经满头大汗,功垂千秋了。所以呢,这不是退不退步的问题,那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我不想干这件事,心里自然就不可能用尽全力去做……

    “哎,你千万别跟我提以前。以前在北地,我是被你逼着才天天练的。但你得明白,被人逼的感觉真是很不好受的。我这人比较随性,你就不要再勉强我非得向你学习——毕竟,我跟你是不一样的,实在没必要那么拼命的把自己打造成铁人,非得刀枪不入才算厉害!没意思的,太累人了。我喜欢自在,没有压迫的日子,你懂不懂……所以,你就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金晟懂“他”在说什么:墨问这是转弯抹角的让他别再逼“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他”终究还是不肯入世来帮他。

    他给了“他”几记冷哼,骂“强辞夺理”,两个人开始平心静气的说话。

    后来,金晟提到秦山关之约,问“他”为何失信?

    墨问倒在地上休息,望着屋顶的雕梁画栋,回答: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受伤了,伤的挺严重,才躲起来养伤来了。嗯,还有另外一些不能说的原因!”

    这话倒是和紫珞说的很符。

    “什么是不能说的原因?阿墨,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明白的?你跟我就非得这么见外么?”

    他眯眼看。

    墨问慵懒的模样,透着一股子迷一样的气息,深深的吸引住他的目光。

    嗯,反正这个人,就是那么邪乎,任他怎么看也看不透。

    墨问被他看得难堪了,索性闭眼,回避:“每个人身上总有一些不能触及的隐私,大哥就别问这么细了!问多了不好,会伤感情的!”

    他们聊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外来疯狂的拍门声——

    是玲珑夫人在那里气喘吁吁、外加咬牙切齿的叫:“萧王爷,把我家相公还我……您半年前霸了我儿子,难不成现在连我相公也想霸了去吗?”

    “砰砰砰”,空气中传来踹门的声音。

    最后连脚都用上了,那女人是发了狠的想将他的练功房给拆掉。

    金晟觉得,玲珑对于墨问有着一种奇怪的紧张,这种紧张来自于他,似乎极怕他伤害了她的夫君,可她好像忘了,她的夫君,是他最最要好的兄弟,他根本就不可能拿墨问如何如何的?

    “喂,我去开门了,我家夫人对你半年前横行霸道的举措,到今时今日还记忆犹新着,我可不想日后天天听她在在我耳边抱怨,你如何如何的性情古怪,如何如何的不近人情……”

    墨问站起来去开门,他跟着也站了起来,在“他”先着被震的发麻的手臂,想去开门的时候,他拉住了“他”。

    “他”皱眉问:“干嘛呢?又拉拉扯扯!”

    他不说,一把将人抱住,紧紧的将人抱着,闷闷的叹出一声:

    “真是见鬼了,你跟你夫人朝夕相处整整三年,就分开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她就急成这样,你呢,也是急急的想着她?可你把我抛开三年,不闻不问,倒是一点也不记挂!你不记挂,我可一直记挂着——阿墨,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吧……”

    这个拥抱,有点唐突,可是,他就是很想抱抱“他”,感觉“他”再次出现在他生命里的真实。

    墨问却窘的推开他,脸色潮红,异常难堪,结巴的大叫:

    “大……大哥,我没有断袖的嗜好……两个大男人家的,抱什么抱,你别这么肉麻了成不……你再这么肉肉的,我抱上小熙,马上跑路……”

    金晟一楞,当场失笑,自己的情绪的确有些失控。

    可是……

    ***

    收回思绪的金晟微微皱起了眉来: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非常喜欢抱“他”,难道自己真的有了某种不良癖了么?

    他是北方人,长的高大威猛,“他”是南方人,生的儒雅单薄,再加上那皮相长的比女人还要俊美上几分,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真是他妈有倾国倾心的姿色,让人看着心头突突的直跳。

    他可耻的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结拜弟弟的喜欢,已经有些超越了某些道德的底线,心中竟有一种将玲珑“干掉”,取而代之的荒唐念头。

    的确很荒唐。

    他不想放掉“他”。

    “他”的身子,那么香软,要是女人,那该多好!

    女人?

    突来的一个念头,令他眼睛猛的一利!

    可能么?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归何处 2

    门掩上了,没人会来打扰她们说话。

    这是一处僻静的小宅子,左朋带她们过来的——

    来时他说,这里是他在康城里置办的小产业,属于私人地盘,只有一个忠仆住着,常年在打理,平时没人出入,最是隐蔽。累

    紫珞点点头,就跟着公主上了马车一径来到这里,马车上还有一个婢女,叫巧儿,一直用小心的眼神睇望着她们。

    这样的眼神一直持续到目的地——

    紫珞一直在想:人家是公主的贴身侍婢,难不成这孩子也知道了她的事不成?

    光想想,背上就生寒。

    ****

    紫珞将窗打开,让风吹进来,吹散心头的烦乱。

    菊花茶香绕鼻尖,沁人心脾。

    门外,左朋和承东,一前一后带了四个人,守在附近,她们可以在这里畅所欲言,不必有所保留——金璇这个丫头还是比较顾她面子的,至少没有在萧王府闹开。

    紫珞一直在想,这要是闹开的话,她该怎么面对金晟——那会是另外一个飓风旋涡——以女人的身份,一旦被卷进去,其结果一定是尸骨无存。

    可是,这件事闹成这样,她又该跟七丫头从何说起?

    走来又走去,走去又走回。

    难以启齿。

    好一会儿,她才坐定,冲着金璇苦笑迭迭。闷

    这丫头,端着茶盏,倒是学起了她大哥的腹黑,安静的就像一尊玉雕的工艺品,恁是一句话也不吱,以不动制万动,举止那么从容,金家的娃娃,果然一个个全不是省油的灯。

    “小七儿……”

    她干咳了几声,轻轻的唤,细细的打量着:“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精品工艺品终于动了一下,抬眼,眸子里全是盈盈之色,上头,不知什么时候,铺了一层迷迷朦朦的水气。

    唇色,是妍红的,就像红玫瑰一般,本是好看之极,她却在这一刻狠狠咬了一下,丝丝缕缕的痛楚,在小脸上化开,凝成了一片让人不忍目睹的愁云惨雾。

    紫珞看到这个表情,楞了一楞:金璇一直是开朗而奔放的,除了三年前,她因为嫁不成君墨问而哭过一回外,她的脸上永远是含笑的。

    皇帝的女儿不愁,皇帝的女儿天生娇贵,金璇以前还带着帝王家小姐所特有的任性娇蛮,可自从三年前被她训了一顿以后,人便成熟了很多,这番相见,她在她身上看到的是端庄稳重,是雍容大气,并且依旧笑容璨璨。

    但现在,她又哭了。

    “怎么能说是我在玩?这句话,其实应该由我来问才对吧……”

    她说的很轻,咬字却是特别特别的清楚,嘲弄的语气是那么的浓重,听得紫珞心惊胆寒,心下只有一个念头,她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沉默!

    一阵沉闷的静止。

    紫珞被她沉痛的眼神看得心虚,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她摸摸鼻子,有点无措,半天才低声说:“呃,七丫头,你听我说,这里面的事很复杂……”

    她想解释的,却被金璇眼里滚滚滑落的眼泪给吓到,雪白的衣裳一下被浸湿,她嘴一颤,什么也说不了。

    “君大哥……哦,不是,你不是君大哥……”

    茶盏在金璇的掌心发抖,白玉似的小手狠狠的捏着盏沿,细细的青筋横暴,“君大哥”三个字自她的唇间跳出来,让紫珞觉着很是讥讽。

    她没敢答应,现在,她担不起这三个字了,她不是君大哥,她只是一个长她几岁的姐姐而矣!

    “我……我现在,该怎么叫你?你说我该叫你什么?”

    金璇抹去泪水,笑了一个,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凄凉痛楚,那长长的睫儿一动,一颗颗眼泪,就像落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簌簌滑落,声音也因为那起伏的情绪而变得沙哑,再不好听:

    “六七年了,对吧……

    “你跟我大皇兄,认得了这么久,你跟我金璇认得了这么久,你甚至还和我五哥结下了师徒之谊,我们一直一直把你视为家人一般,好好待着,真心待着,可是你呢……你都干了什么?你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