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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老K半信半疑的。
“我还会骗你吗？”
王囹表面上笑得温柔，实际胃里已经开始翻滚。但是，为了稳住老K继续让他帮自己做事，再恶心的戏码她都编得出来，也演得下去。
“嗯，囹儿，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拿你的钱，只是你最近对我冷淡得很，我心里不爽罢了。”老K是那种很好哄的男人，也就是因为这点，才被王囹吃得死死的。
“我知道，亲爱的，那钱你就拿去花吧！”
王囹握着他的手，眼神越来越温柔。这样的眼神，老K已经几个月没见到了，现在心里很高兴。
“只是我担心……”她说。
“担心什么？”老K马上接话。
王囹放开他的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担心那些照片被昱总看到，昱总查起来的话，很快就查到咱们身上的。到时候，昱总不会放过我的。”
老K嘿嘿笑了起来，“放心吧！亲爱的，我每次跟那女仆交易的时候，都戴着帽子，她只管收钱也没注意看我，不会认出我来的，也查不到你身上。真要查到我身上了，我也不会说出你是幕后指使人。”
“总之，这个事情我来处理，你不必多心。”见老K拍着胸口保证，王囹总算才放心。
裘素文当司机，小薇坐在副驾驶位，两人开着车子出门。
车子绕了城市一圈，在一栋大楼面前停下。
裘素文双手握着方向盘，身子微微往前倾。透过车窗玻璃，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一栋高大的大楼。
阳光下，这座大楼看起来金碧辉煌，那是因为大楼窗户上用了反光的鎏金纸，才有这种效果。
这可是曾经鼎鼎有名的润达大厦，润达集团的总部。
可是现在，这座大楼窗户上的鎏金纸已经有些破败，没之前那么光鲜的样子。远远看去，大厦有些地方的鎏金纸已经残缺，整体美感骤然减半。
裘素文记得，上一次来润达大厦是在半年前，当时她刚从国外回来过暑假。那时候的润达大厦人流蜂拥，尤其是每天早上九点钟上班的时段，电梯中经常挤满了来上班的白领。那时候的润达，前景欣欣向荣。
现在，那种场面已经成为过去，润达集团这个名字也随着董事长裘正的自杀而长埋地下。
想到这些，裘素文眼角溢出了泪。
“素文姐，你怎么哭了？”小薇不知道这段历史，只看到裘素文哭便问了一句。
裘素文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没什么。小薇，你在车上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嗯！”
裘素文下了车子，朝曾经的润达大厦走去。
走到大楼的侧面一看，才发现那里很多窗户都拆掉了，现场还有一些工人在作业。
看到这个，裘素文心一紧，赶紧跑过去对着一位正在往大楼顶端运送水泥的工人喊道：“你们干什么？干嘛拆楼？”
那工人一听就笑了，“小姐，我们哪里是拆楼啊！在装修呢！你没看我这正往上头运水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