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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办法！
“杨修、曹琰，你们两个不得好死！”
慧武满脸怨毒盯着曹琰和杨修，道：“若是我大哥杀来，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和大哥要是真的关系那么好，我进攻这么久了他不会没有动作的。”
杨修撇撇嘴，道：“所以你这种威胁对本官而言，毫无作用！”
“本官现在要送你上路！”
杨修冷喝一声，抬腿踢向慧武的腹部丹田位置。
轰隆！
这一脚携带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慧武整个人弓成虾米状，丹田被震伤，体内元气乱窜，令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你们都是卑鄙小人！”
慧武咬牙盯着曹琰。
他这句话是骂杨修的，也是骂曹琰的。
“你们这样的阴谋阳谋，比武力更残酷，我们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曹琰道：“所谓成王败寇，历史总归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我呸，曹琰，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慧武怒骂道。
曹琰摇了摇头，不再废话，抬手挥刀，斩向慧武。
唰！
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慧武瞳孔猛缩，感觉到死亡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恐惧的情绪弥漫全身。
“曹琰！别动手！我有秘密告诉你！”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慧武急忙喊道。
曹琰愣了下，停止动手，问道：“什么秘密？”
“你想知道什么？”慧武盯着曹琰，道：“如果你愿意饶恕我，我可以将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说说吧！”
曹琰坐在慧武对面，示意他说。
“我告诉你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慧武道。
“讲条件？”曹琰冷笑一声：“你现在没资格谈条件！”
慧武沉默片刻，道：“好！”
紧接着，他将自己所知道的秘密全部都说了出来。
曹琰听完，眼中闪过惊讶，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骗谁也不可能骗你！”慧武道。
“你倒是坦诚。”
“我现在是阶下囚，还有选择的权利吗？”慧武叹息一声：“除非我不想活了！”
曹琰思索片刻，看着慧武，道：“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这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否则……”
“还有问题？”
慧武有些不耐烦，不过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曹大人请说。”
“你可知道通天教？”
曹琰说完，死死盯着慧武的表情，而后者几乎是一瞬间眼神十分不自然，显然他是知道一些内情。
不过这样也更证实了曹琰刚刚的猜测，那条鬼道是慧仁让人修建的，恰好那通天教掌教就在那里，所以慧武和通天教脱不了关系。
只是他并没有立即说出来，反而是淡淡说道：“怎么？不敢说？怕泄露了什么机密？”
慧武闻言，双拳握紧，道：“曹琰，我警告你！这个教派不是你该插手的，就算是我吐谷浑皇室也不敢招惹它！”
“呵呵！”曹琰轻蔑地笑道：“通天教乃是邪教，专门勾结异族，祸乱天下苍生，本宫岂会畏惧？”
慧武沉默。
半晌才道：“好，我承认，通天教是邪教，我知道很多关于他们的事情，包括他们的据点在哪里，甚至我可以告诉你通天教总坛的具体位置！”
“真的？”
曹琰面色一变。
难道这鬼道上的地宫不是通天教的总坛？那为什么通天教掌教会蛰居在那地宫？
从那严密的布置来看，他应该在那里待了很久了，怎么也讲不通。
“我没必要欺瞒你，因为欺瞒你对我没好处！”慧武说道：“只希望你记住你今日的诺言，饶我一命！”
“你放心，本官说到做到！”曹琰沉声道。
“那我说了！”
慧武沉声道：“通天教总坛的位置就在西域，不过……”
顿了顿，他看着曹琰道：“不过我不知道具体位置，需要你亲自找到才能确定具体位置。”
曹琰沉吟片刻，点点头，道：“说完了？好像不太满意啊。”
他站起身来，准备转身离去。
“等……等一下！”慧武忽然又叫住了曹琰。
“怎么，还有事？”曹琰扭头，皱眉盯着慧武。
慧武咽了口唾沫，道：“你答应我，不管你是不是找到了总坛位置，我的安全都有保障，是吗？”
“自然！”
曹琰点点头，道：“如果我真的找到了通天教总坛位置，你肯定会安全的。”
“那好！”
慧武道：“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先说说通天教到底是什么存在？”曹琰道。
“百年以前，我们草原各个部落信奉的神祇就是通天教！”慧武说道。
曹琰面色微变，问道：“你们信奉的神祇是什么神？”
慧武摇摇头，道：“我从未见过通天教的人，不清楚他们信仰的是什么神！”
曹琰皱眉，道：“难道连你也不清楚？”
“嗯！”
慧武道：“每次通天教的人都是戴着面纱，我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容貌！”
曹琰陷入沉思。
慧武继续说道：“通天教的教徒遍布草原各地，不仅仅是草原，吐蕃和大武边境也都有通天教的影子。”
“不过，通天教行踪诡异，我们根本追查不到他们的目的！”
曹琰目光微眯，道：“看来这个通天教的势力很庞大啊！”
“何止庞大？”慧武苦笑，道：“据说，这个通天教的首领是传说中的圣人，他们掌控天地法则！”
“什么？”
曹琰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撼。
圣人？
这尼玛是神话故事吧？
“我没骗你，这是我们部落流传下来的消息，绝不会错！”
慧武看着曹琰，道：“我相信，如果让你知道了这个秘密，肯定会不惜代价也要灭掉通天教，所以，这个秘密，还请曹大人务必要保守，否则……”
他深吸口气，道：“一旦消息走漏出去，整个草原都会掀起腥风血雨！”
曹琰此时脑海里已经翻起了滔天波浪，他知道，通天教这个组织，远超自己预料，也远超自己的想象。
如果自己贸然行动，引起整个中原的动荡，到时候，朝廷必定要承受无尽麻烦，搞不好连朝廷都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