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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宋子轩捏着他的下巴。
“呸。”方哲将口中的血吐到宋子轩身上，“我劝你不要知道的好，否则……”
“你他妈怎么这么罗嗦！”
宋子轩明显不耐烦了，他摆了摆手，手下的保镖就对方哲一阵毒打。
“不要打死了，至少嘴巴还要能讲话。”
这是宋子轩对他们的唯一要求。
最后宋子轩问他，“你说还不说？”
方哲捂着刚刚被踢过的胸口，指着宋子轩说：“你不要后悔。”
“钟真真也真是让我意外啊。”方哲若有所思地点头，“她总是这样，做事都是出乎意料。”
“废话怎么那么多！”宋子轩恨不得马上撬开他的嘴。
“哼，钟真真知道你派私家侦探监视她，并且知道你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方哲看向他，“你也够厉害的，一面对她百依百顺，一面又找人查她。”
方哲挑衅似的看着他，“你觉得这个理由够不够钟真真离开？”
此刻宋子轩的脑袋一片空白。
这么说，他回来的那天钟真真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她早就打算离开他了？
他不是有心的啊，只是因为当时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觉得钟真真还忘不了她第一个男人，所以才脱口而出，为什么钟真真不质问她，连解释的话都不愿意给他机会说呢？
现在想起来钟真真那时确实也奇怪，脾气出奇的好，也不跟他任性。
都怪他太粗心，一心想着怎么整垮林珊瑚，反而失去了最宝贝的她。
怎么办？
宋子轩第一次六神无主，全身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他明白，这一次，钟真真是打定了主意要离开她了，就连她自己母亲的生死都不想管了。
钟真真，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
“二少，方哲怎么处理？”孙特助打断他的思绪，提起方哲就像提起家里不要的垃圾一样。
言外之意是：扔掉！
“送到南非！”
宋子轩对他恨之入骨，如果不是他告诉钟真真真相，她就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阴森森地笑了笑，方哲，你不是很有本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