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诛杀恶贼

观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书迷楼 www.shumi.la,最快更新仙穹彼岸最新章节!

    白衣男子扑杀下来的时候,骤然看到了萧南风,他瞳孔一缩,明白是萧南风回来复仇了。

    “你没死在龙宫?”白衣男子惊叫道。

    他对萧南风射出一柄飞剑,同时放弃营救其父大总管,扭身扑杀向萧南风,他要打萧南风一个措手不及,先杀萧南风。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初入仙台境,就敢乱来?你对自己太过自信了。”萧南风冷笑道。

    萧南风没动,叶大富扑了上去,轰的一声,一拳崩碎了飞剑。

    “什么?你不是破凡境修为?”白衣男子惊叫道。

    他急忙一刀劈向叶大富,却被叶大富冲天一跃,一拳崩飞了长刀,同时,叶大富的拳罡凶猛,轰然正中他的胸膛。轰的一声,白衣男子一口鲜血喷出,倒飞而回。

    他在叶大富面前居然没有反抗之力?他吓得调头飞逃。

    “想走?给我留下!”叶大富一声断喝,冲天而上。

    二人在空中一阵扭打,凶猛的轰击下,白衣男子转眼惨败,他被叶大富一拳打得坠落而下,轰的一声,狠狠地砸在大总管身侧。

    “噗,不可能!”白衣男子吐了口血,惊叫地想要遁逃。

    但,却被叶大富从天而降,用膝盖狠狠地砸中了胸膛,轰的一声,白衣男子胸膛塌陷,院中也被巨力砸得龟裂四起,白衣男子瞬间失去了逃跑的力气。

    “不可能,他怎么会是仙台境修为?难道,萧南风也达到仙台境修为了?”大总管惊恐地叫道。

    “爹,你得到的消息,是一年前的消息了,孩儿刚刚得知他在龙宫已经仙台境了,我以为他已经死在龙宫了,我才没有在意,我没想到他还活着,噗!”白衣男子虚弱地叫道。

    “不可能,萧红叶留下的资源,他一分也没得到,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达到仙台境了?”大总管惊叫道。

    萧南风看向白衣男子:“你到是和当年一样,当机立断,狠辣无双啊,你刚才若是偷袭我成功,杀了我,你们父子就又可以再扶植一个假世子冒充我了?可惜,你的实力不够啊!”

    “萧南风,你怎么敢回来?你还回来干什么?”白衣男子眼含羞愤道。

    “当然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有诛灭你们这对豺狼父子,哼,当年,我爹娘刚失踪那会,是你带人冲入我府中,杀光了我的所有丫鬟,想要断了我逃跑的念想?呵,今天,就先从你开始吧,用你的命,给我的丫鬟陪葬。”萧南风冷声道。

    一旁叶大富取出一柄长剑就要斩下白衣男子的头颅。

    “不!你们不能杀我。”白衣男子惊恐地吼道。

    “住手!”远处一声断喝响起。

    陡然,一柄飞剑化为一道流光,直奔叶大富而去。

    叶大富脸色一变,扭头一剑斩去,轰的一声,一股巨大的气浪直冲四方,那柄飞剑骤然被撞回空中,被一名灰衣男子抓在了手中。

    “师兄,救命啊!”白衣男子惊喜地叫道。

    却看到,半空中骤然出现三名灰衣男子,他们仗剑悬空,凶气四射。

    “放开我师弟!”

    “是萧南风?他没死在龙宫?”

    ……

    三人惊诧地看向院中的场景。

    “你们是太清魔宗的三位长老吧?你们也想管我的家务事?”萧南风冷冷地看向空中三人。

    “萧南风?放开我师弟,他是我太清魔宗的长老,仙魔两宗有盟约,你不能杀他。放开他!”为首一名灰衣人狞声道。

    “念在同为太清一脉的份上,刚才那飞剑,我可以视作你们没看清我,可以不做追究,现在,我在处理家务事,你们若敢插手,我保证你们今天谁也走不掉。”萧南风冷冷地说道。

    “放肆!”一名灰衣人怒斥道。

    “叶大富,继续动手!”萧南风沉声道。

    “是!”叶大富应声道。

    说话间,他一剑斩向白衣男子。

    “不!”白衣男子惊恐地吼道。

    “住手!”三个灰衣人直扑而来。

    就在此刻,院外又是三人冲天而上,轰的一声,仗剑挡住了空中三人。

    叶大富一剑斩下,白衣男子的头颅骤然抛飞而出,鲜血四射。

    “我的儿~!萧南风,你做事太绝了。”大总管悲愤地呼喊着。

    “我那群丫鬟的求饶声,我还历历在耳,她们什么也没做错,就是因为对我好,就被你儿子残忍地杀死了,你儿子还嫌不够,居然还杀了她们的全家。你儿子恶事做绝,你不说他做事绝,却来说我?我只是为那些无辜的人报仇,你就受不了了?大总管,你儿子是人,别人也是人。”萧南风冷冷地说道。

    “你……”大总管面露惊悚之色。

    高空中,三名灰衣人被三人挡了下来,他们也是惊怒不已。

    “萧南风,你杀我魔宗长老,你是想要与我太清魔宗为敌吗?”一名灰衣人吼叫着。

    “还有你们这些长老,你们也陪萧南风疯吗?你们这是在撕毁仙魔两宗的盟约。”又一名灰衣人怒喝道。

    三名长老尽皆面色冰冷,其中一人冷笑道:“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魔宗现在是越来越堕落了?”

    “三位长老,他们若是再动手,就不要留情了,出了事,我担着。”萧南风冷声道。

    “好!”三位长老神色一凝,应声道。

    三名灰衣人眼皮狂跳地看着这小院,感到了不妙,再打下去,未必能赢。

    “好,好,好,你们等着!我们走!”一名灰衣人愤怒道。他们调头要离开了。

    三名长老终究念及两宗盟约,并没有下死手地追杀。

    “回去告诉你们脉主,这是我萧家之地,未经我允许,扰乱民生者,是为乱贼处理,杀无赦!”萧南风冷声道。

    三名灰衣人扭头恶狠狠地看了眼萧南风,显然他们没将萧南风的话听进去。

    “三位上仙,你们不能走,你们不能走啊!救我啊!”大总管忽然喊了起来。

    但,三名灰衣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转眼飞远了。

    萧南风这才扭头看向大总管,冷声道:“大总管,你还有别的帮手吗?若是没有,我就要送你上路了。”

    大总管陡然浑身汗毛炸竖,他感到了一股死亡的威胁笼罩全身。

    “世子饶命,不能怪我的。当年,是国舅忽然找到我,要不然,我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背叛萧家的啊,国舅是太清魔宗的左脉脉主,他说侯爷已经死了,让我听他的话,他说他保太清仙宗不追究我,甚至,他为了让我放心,他还亲自收我的儿子为徒弟。他让我将萧家封地的各处官员都换成他的人,我是被他逼的,世子饶命!”大总管惊恐地叫道。

    “国舅做的一切,我会找他算账的。你若被逼无奈,可以软禁我,并且将封地一些重要官位换成他的人。但,他没让你杀光忠于我爹的那些将士吧?更没让你去夷灭那些将士的全族吧?割我萧家的地送礼,卖我萧家的权讨好权贵?呵,大总管,这些年,你将我萧家封地弄的天怒人怨,烽烟四起,尸骨遍地,饿殍千里,你当真罪大恶极,万死难辞其咎啊。”萧南风冷冷地说道。

    大总管脸色狂变,他感受到了萧南风的杀气,他觉得要完了。

    “闺女,你怎么还没来,闺女啊!”大总管嘶吼而起。

    萧南风没有急着杀大总管。他在等,等大总管的所有底牌都出来。杀大总管很容易,但将沉在水下的威胁揪出来,才更重要。

    就在此刻,陡然一个金色铜球,直冲萧南风而来。

    “找死!”叶大富一声断喝,悍然撞了上去。

    轰的一声,叶大富将铜球撞了回去。

    同时,又有四大仙台境高手从天而降,扑杀向小院:“杀!”

    轰的一声,三名太清仙宗的长老迎战而去,叶大富也冲向手拿铜球之人。

    一时间,八大强者的轰鸣大战,炸响了永定城,同时,八大高手冲击出的火光,将天空照得通亮。

    这时,在不远处的屋顶上,出现了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他正搂着一名极为美艳的女子。

    “萧南风?你害死了我哥和我弟?你这畜生。”女子满眼怨毒道。

    “闺女,快救我,快救我!”大总管狂喜地叫道。

    萧南风看着那女子,露出一丝冷笑:“你这毒妇,到是有些手段,会攀附强者啊?这位是你新攀附的男人?到是挺眼瞎的啊!”

    搂着女子的魁梧男子露出一丝冷笑:“美人,这就是三年前对你逃婚的萧南风?啧啧,他真是可惜了,没有享受到你床上的手段,要不然,怎么舍得跑呢?哈哈!”

    “郎君,他杀了我兄弟,还抓了我爹,求求郎君,你帮我杀了他,救出我爹好不好。”女子对着魁梧男子一顿撒娇。

    “美人别急,一切有我。”魁梧男子笑道,他转而看向大总管:“老头,看到了吗?太清魔宗的人,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你一旦出事,还需要我们来救。”

    “马总兵,救命,我接下来全面配合你们,我全听你们的,快救我!”大总管狂喜地叫道。

    “你早就该这样了,哼,你在我们和天枢皇朝两边横跳,想要两边吃好处,只会找死!要不是看在你将女儿送给我快活的份上,你早就人头落地了。”魁梧男子冷笑道。

    “马总兵说的是,只要救了我,我马上帮你们布置祭坛,开启龙脉。”大总管马上讨好道。

    萧南风微微一阵冷笑:“这位马总兵,就是封地中乱军的一个首领吧?呵,大总管,你到是好手段啊,两边吃好处,儿子站在国舅一方,女儿去勾搭乱军首领?哪边出事了,你都可以高枕无忧?”

    “小子,还真当这块封地是你的了?纳兰乾坤本就是一个乱匪,萧红叶的这封地也得位不正,我们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你是束手就擒呢,还是我来亲自送你上路?”魁梧男子冷笑道。

    “杀了他,郎君,别给他活,让他死。”一旁女子眼神怨毒道。

    “毒妇,你和他挺配的,那就和他一起上路吧!”萧南风冷声道。

    就在此刻,陡然一道金光在二人头顶闪现,魁梧男子脸色一变,惊叫道:“不对!”

    金光中凝聚出一柄天刀,瞬息而至,直冲二人而来,魁梧男子为求自保,猛地一推女子。

    “啊!”女子发出一声惨叫。

    轰的一声,女子被一劈两半,身死当场,下方的房屋也瞬间崩塌而下,碎石崩飞,烟尘滔天,魁梧男子险之又险地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