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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靠得太近。”郦晓昙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男人胸口。
他顺势站直,笑得不甚正经:“我故意的。”
“什么意思?”
“姐姐觉得呢?”
郦晓昙转身就走,她对打太极没兴趣。
李复目露懊恼,下一秒,扣住她手腕把人拽回来,一个熊抱,软玉温香尽入怀中。
他喟叹一声:“郦晓昙,我想追你。”
“换个字。”
“?”
女人在他怀里笑得娇媚无限:“追来追去太麻烦,我喜欢直接的。”
李复:“?”
“听不懂就算了。”推开他,兴致缺缺。
“我想睡你。满意了吗?”
“追”换成“睡”。
郦晓昙笑了:“等我下班。”
李复心跳如雷。
……
凌晨三点。
“昙姐,走啦?”
“看好场子,别出差错。”
“我知道。”
出了巷口,郦晓昙脚下一顿,李复靠在车头抽烟,指尖有猩红的光点,忽明忽暗。
男人身形修长,由于半倚的动作,略显颓废,有股莫名的痞气。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他抬头,见到想见的人,当即站直,丢掉烟头用脚碾灭,然后迎上前。
郦晓昙勾唇:“你还真等啊,弟弟?”
“从小老师就教我们,说话要算话,你以为呢,姐姐?”
“那走吧。”
李复拉开后座车门,郦晓昙上去之后,他也跟着坐进来。
“?”
“喝酒不开车。代驾还有十分钟才到。”
“嗯。”
“我们……去哪儿?”
郦晓昙挑眉,看他的眼神有些惊讶,稍带狐疑:“跟女人过夜的地方,你说呢?”
李复双颊发烫,幸好车内没开灯,除了他自己,谁也没发现。
“咳……那去我家?”
郦晓昙点头。
李复在市中心有一套高层公寓,开盘的时候托了熟人才买到顶层的复式。
楼上楼下,装修简约,跟他人一样,冷冷清清的。
李复洗澡的时候,郦晓昙也没闲着,里里外外参观了一遍。
“我……好了。”男人站在浴室前,头发湿漉漉往下淌水。
“有衬衣吗?”她问。
“有。”
“给我一件,谢谢。”
“做什么?”
郦晓昙听完就笑了,随手扯开长发,犹如一匹黑锻垂坠而下,她抬脚往浴室走。
错身而过的瞬间,轻轻开口:“衣服除了穿,还能做什么?”
李复耳根滚烫,喉结一滚:“……好。”
其实他想说,还能撕。
除了穿,还能撕!
灯光灭掉的那一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照不宣。
李复永远不会知道郦晓昙面对年轻的他心里难得生出一丝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紧张,就像郦晓昙永远也不知道此时的李复心跳怦然、双手在颤。
这晚,有人惊喜,有人疯狂。
第二天李复醒来,伸手一摸,旁边已经空了。
连余温都没有。
他惊坐而起,睡意全无,找遍家里每一个角落,连天台都不放过,可惜什么都没有。
郦晓昙就像一阵风,匆匆刮过,又匆匆消失。
如果不是那段记忆还在,那种感觉仍然留有余味,他险些以为这是梦。
他想打电话问她去哪儿了。
等拿起手机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她的号码。
李复掐着眉心,颓然摔进沙发里。
当晚,他又去了蜜糖。
郦晓昙很忙,没空招呼他,“有话说?”
“嗯。”
“等着。”
这一等就是五个钟头,凌晨两点的大厅依旧喧闹。
郦晓昙每个包间辗转一圈,大厅的台也敬了酒,最后才站定他面前。
“想说什么?你只有……”她抬腕看表,“两分钟。”
“不是应该下班了?”
“我们这个工作没有固定上下班时间。”
“那昨天……”
“我想走,就走了。”
李复看着她,眸色沉沉:“所以,今天是因为不想走?”
郦晓昙摇头:“今天没空。还有三十秒。”
“昨天为什么要走?”
“有事。”
“什么事?”
“做早餐。”
李复:“……”
“时间到了。”
“等等——”
“?”
“我们现在……算不算男女朋友?”
“弟弟,你可能……弄错了一件事。对于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恋爱等于累赘,意味着太过分明的权利和义务。界限太清晰,人就会累,姐姐我还想再多年轻个十来年。”
说完,踩着高跟鞋,风情万种地上楼。
李复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到极点,跳动的霓虹光灯也驱散不了他眼底暗藏的阴霾。
“来根?”突然,一个烟盒递到他面前。
李复缓缓抬眼,还是个熟人。
“三爷。”他淡淡开口,接过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点燃。
“睡过了?”胡志北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哼笑出声。
李复动作一顿,瞳孔紧缩。
“怎么,她昨晚不是跟你一起走的吗?”
“你什么意思?”
胡志北没理,吐出一个烟圈,自顾自开口:“滋味不错吧?因为——”
他转头,露出一个莫名的笑:“我也尝过。”
李复抬手就是一拳。
胡志北脸色骤沉,当即动手还回去。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成功掩盖了角落里发生的一切。
郦晓昙就站在二楼,看得清清楚楚。
“昙姐,您不出面啊?”一旁副领班小声开口。
“为什么要出面?”
他们爱打就打去吧,她独自美丽不好吗?
抽完最后一口,她扔了烟头,转身离开。
背影依旧风情万种。
------题外话------
小姨恋爱观:1、男人于我如衣服,该换就换;2、衣服再美,能有我美?
有些人漂泊的一生就干脆浪到底,不需要停泊的港湾和码头,只要有一片暂时平静的水面过夜,即可。
所以,小姨官配千千万,文字能表达的就到此结束啦,剩下的大家自己想象吧~